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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做什麼起家的,你比我更清楚。雖然說他的生意主要在香港,人脈確實廣,手段也很高明。可是跟這種家世不清白的人攪和在一起,哪一天惹上麻煩,你就是想脫身都難。”
這種老生常談鄭楚濱聽了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他一般不反駁,也懶得解釋什麼,充其量就是不痛不癢地說上一句:“天頌人不錯,改天我帶他來見你。”
“別別別,我可吃不消,妖怪會吸人精血。”參謀長嚇得連連擺手,好像這徐天頌是什麼三頭六臂的怪物似的。
鄭楚濱一看父親這副模樣,心情大好地笑了起來:“怎麼,您不是見過他,還誇他長得人中龍鳳,滿中國也找不出幾個比他更出挑的了。您連醫院裡這種貨色都不介意,天頌這樣的,我以為您看了會更高興才是。”
參謀長聽得直搖頭,手越擺越急:“行了行了,我可不想再見他一面。非但我不想見他,你也最好別見他。你別總以為我是在跟你說笑,你跟他攪和在一起,已經吃過一虧了。三年前的事情你還沒看明白嗎?這事要不是他在後頭搗鬼,你哪裡會跟殺人扯上關係。”
“那件事情跟我沒關係,跟天頌也沒關係。”
“哼,天真。你也不想想,要不是他,你會認識做那種生意的女人?我們鄭家的兒子,就算真的想玩,多少名媛淑女排著隊在那兒等你,這種明星不是明星,□不是□的女人,你跟她們扯得上什麼關係。搞不好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那時候我雖然病著,但事情的經過我也都聽人說了。徐天頌這個人不簡單哪,你們之間又涉及到利益,他要除掉你也不是不可能。你拿他當兄弟,他卻未必!”
話說到這份上,鄭楚濱覺得已經沒有再說下去的必要了。他站起身來放下茶杯,按響了床頭的電鈴:“我替您叫幾個人進來,有他們陪您說說話,您也就沒那麼悶了。”
“壞小子!”參謀長的話裡透著深深的無奈與放縱,他也知道自己年紀大了,已經做不了兒子的主了。雖然每次都一本正經地提醒他要注意,但事實上他行事完全有自己的風格,判斷力也總是極為精準,似乎一切都預示著,他這個兒子也足夠獨當一面,再也不需要他這個父親在後面為他出謀劃策了。
有這麼一個出色的兒子本該是件令人高興的事情,可不知為什麼,參謀長卻覺得心裡酸酸的,好像有一種年紀大了有心無力的感覺。
鄭楚濱離開醫院之後,又重新回了唐寧,把人事部的經理叫到面前,恩威並施了一番。很快整個唐寧就傳得沸沸揚揚,客房部主任蕭燕妮在工作中出了紕漏,很可能就要被掃地出門了。
有時候,拍錯了馬屁不止是撈不到好處這麼簡單,很有可能還會丟掉許多原本已擁有的東西。
☆、交易
鄭楚濱回到酒店已是晚上九點,整座城市依舊帶著白日裡的喧囂,絲毫沒有靜下來的跡象。
通往琴園的路卻出奇的安靜。他一個人慢慢地走在青石子路上,夜風吹過來有點涼。已經到了深秋時分,他只穿了一件襯衣,外面套一件無袖毛衣。風一吹兩隻薄薄的袖子嘩嘩直響,布料拍到了他的面板上,讓他突然想起了左手手臂上的那道傷痕。
他伸手摸了摸,早就沒有感覺了,偶爾洗澡的時候透過鏡子能看到,其他時間他幾乎想不起它的存在來。
三年前,他為紀寧擋了一槍留下了這道疤痕,三年後紀寧因為他被俞芳菲推倒在地,手心裡割開了一道口子。他們兩人每次一見面,好像總跟流血扯在一起。
紀寧摔倒在地狼狽的模樣還停留在鄭楚濱的腦海裡,他的手已經推開了琴園的後門。他住這裡的時候基本上不走前門,每次都從後門進去。他喜歡把車停在主樓的停車場裡,然後一路步行回琴園。這一路風景不錯,他總喜歡借這個機會想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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