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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顧晴雨收斂了臉上的溫柔，看起來有點冷漠。
席嶽不自在的咳嗽了一下，忐忑的喊了句“小嫂子”見她沒有反駁，稍微寬了寬心，“你還好嗎？”
顧晴雨瞥了他一眼，又拍了拍自己的腿，“如你所見，差不多是個廢人了，你覺得能好到哪裡去。”
瀾生眉頭皺的更緊了，有點不太理解她為什麼要這麼說，這明明只是暫時的傷……。
“這傷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後面的話席嶽有些問不出來，他咳嗽了一聲，“到底是誰做的。”
“說來話長，你來到底是做什麼的？”顧晴雨錯開了這個問題。
不知道是什麼心理，聽到顧晴雨這樣說，瀾生居然有點高興，可能和小孩子一樣吧，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不能有，換到他身上，就是師姐連我都不肯講的話，怎麼可能對別人講。
“殿下就在江陵。”席嶽說，頭疼的厲害，他感覺自己有些撐不住了。
“什麼？”這個驚訝的聲音不是顧晴雨發出來的，而是瀾生說的。
席嶽嘆氣，“他找不到你，實在沒有辦法，硬生生把我從平都拖過來，想著來這邊碰碰運氣。”
這說的聽者動容，聞者落淚，但顧晴雨並沒有受到感動。
她知道自己這一身的傷，和那個還未出世就已經離開的孩子，和趙宸之沒有什麼關係，可是她就是想遷怒這人。
她甚至自欺欺人的想，要不是趙宸之和姜瑜雪聯合起來刺激自己，自己也不會和瀾生一起去霧零，讓他有機可乘。
要不是這腳傷，自己也不會那麼輕易的被一個船工推下船……
所以她開始催眠自己，讓自己以為這些錯誤的根源就在趙宸之身上，久而久之，就以為這是真的了。
“我說的是真的，我做了好幾天的船，幾乎沒怎麼閤眼，剛下船就被殿下趕過來了。”席嶽繼續說。
“他這麼壓榨你，你還替他說好話？”顧晴雨輕笑。
“這是兩碼事，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離開，這件事……”
“我打了招呼他就會讓我走？開玩笑，一邊想著那個女人，一邊又不肯放手，他以為他是誰，怎麼可能所以的好事都讓他佔全？”顧晴雨閉上眼，把所有不滿一股腦倒了出來，也不管他們聽不聽得懂。
“我給過他選擇，無論選擇什麼我都能接受，我一片坦誠，他卻想著如何騙我來矇混過關，呵，你不用再說了，讓他回去吧。”
席嶽嚥了口唾沫，有點被她嚇到了。
顧晴雨可能也覺得自己有點激動，她閉上眼深吸了兩口氣，才勉強讓自己平靜下來，“抱歉，我剛才語氣可能有些重，但話就是那些話。”
席嶽苦笑著搖了搖頭，“你這些話和我說也沒用啊，”
“既然沒用，那你還來做什麼，走吧。”顧晴雨低下頭。
原本就很看不慣他的瀾生一下衝了上來，大有席嶽不走，他就要把人扔出去的架勢。
席嶽睜大眼，原來自己在她眼裡只有傳話的作用啊？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顧晴雨問，其實她是希望這人在說些什麼的，可是席嶽就在旁邊，她如果表達的太明顯，似乎有點不太好。
席嶽嘆氣，“你也說了，我就是個傳話的中間人，有什麼事你們兩個直接說不行嗎？非要把我夾在中間，這讓我很受傷啊。”
顧晴雨抬起了頭，沒看到他眼中的神情，倒是看到了別的。
“瀾生。”顧晴雨有些氣息不穩的喊。
“師姐，”瀾生聽話走過來。
“推我進去。”顧晴雨閉上眼，甚至臉上出現了一抹難堪。
其實瀾生的好奇心並沒有那麼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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