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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見到他……咳,師父的。”
不說還好,一說瀾生就嚇了個激靈,“就是在藏書閣,當時那情形,我都要以為師父是從那畫裡走出來的了。”
顧晴雨很不厚道的笑了出來,要是讓師父知道他小徒弟說他是畫中人,不知道會作何反應。
“他說師姐命裡有劫,活不過二十,別這麼看著我,我當時根本不信,”瀾生義憤填膺的說,就算他長的像師父,哪怕就是師父,咒自家師姐,他也一定會讓這人付出代價的。
“我要打他,不過出了幾招都被他輕鬆化解了,他,他還說了很多事,我才開始相信的。”
“你不是說對那個時候沒什麼印象了嗎?”顧晴雨好笑的問。
“就是那麼一說而已,那時候我已經七歲了好不好,怎麼可能一點都不記事?”瀾生說,有幾分惱羞成怒的意思。
“行行行,你接著說。”顧晴雨擺手。
“然後他就給了我一瓶藥,讓我放在你的膳食中,再在全陰之日設計讓你橫死,就能借屍還魂……”
顧晴雨嚥了口唾沫,“怎麼說的這麼嚇人?那個藥不是迷藥嗎?”
瀾生搖頭,不過很快反應過來了問題,“你之後有沒有覺得不對勁的地方,他當時說過萬無一失的,要是騙人的話我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挖出來再埋了。”
“你也說了,”顧晴雨搖頭輕笑,“那是你師父,能不能想點實際的?”
“什麼?”瀾生露出疑惑的表情。
“比如為什麼會這麼說?”顧晴雨舉了個例子。
“對,我怎麼沒有想到呢?後來他就離開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那段時間我特別惶恐,每天都去小孤峰上看看,怕那個人騙我,怕師姐……”瀾生咬唇,沒有說完後半句話。
“真是個傻孩子,說什麼你都信,幸虧我沒事,要我有事的話,你要怎麼辦啊。”顧晴雨伸手,瀾生委屈巴巴的蹲到她面前,乖巧的跟寵物一樣。
瀾生吸了吸鼻子,“還能怎麼樣,我當時一邊派人去平都打探訊息,一邊在小孤峰上守著,那時候就想,要是沒有成功,我就陪你一起去。”
顧晴雨皺眉,“說什麼胡話呢,不過,你剛才說派人去平都?派的是誰?”
“你也見到了,本以為是派過去的探子,沒想到人家跟我玩兒無間道,真是傷感情。”瀾生哼道,在顧晴雨面前,他整個人都軟了不少,萌萌的性子就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
顧晴雨拍了拍他發頂,“你是說他一開始就知道我……”
顧晴雨說一半突然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往下說了,因為他實在想不出來該怎麼形容,她嘆了口氣,“一開始就知道那是我,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知道,”瀾生否認得很乾脆,一點都不嫌丟人,“那副畫像是我畫的最好的一副了,特別像,就算他沒有見過你正臉,也不應該認不出來。”
“等等,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我記得他說他曾經在這邊見過我,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顧晴雨搖了搖頭,感覺問題越來越多,完全理不清頭緒。
瀾生還是搖頭,“應該是有這檔子事的,但具體是什麼時候我也忘了,怎麼了?”
“沒什麼,我想問的差不多都已經問完了,你去忙吧。”顧晴雨擺手,瀾生又被噎了一下,更加沒臉留在這裡了,雖然還想多看顧晴雨一會兒,他還是不甘心的離開了。
再說平都,又是另一番景象。
趙九回來後就按趙宸之說的,和宋平一起商量,算是先瞞了過去,可總這樣也不是辦法,他找不到主心骨,腦子一抽就來了奉天侯府。
侯府,席嶽的院子裡,他正和隨風在涼亭中說著話,當然,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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