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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眼睛放低,這樣他就看不到我眼中的憤怒。
“你的面板確實很乾淨……”
“倫納德!現在不是玩遊戲的時候!”
羅斯為我辯護。
“當然,我會見到你們倆的……後來。”
羅斯抓住我的手。我們衝上一些愚蠢的樓梯。
吸氣,呼氣。我能做到。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我會解放那些跌跌撞撞的白痴,然後撕掉他們的肢體,扯掉他們的頭,扯掉他們的內臟。
“嘶嘶”
“阿麗亞娜小姐?”
“…沒什麼。”
現在沒法抬頭看了。沉默的守望者隱藏。必須關注。
羅斯悄悄地領著我上了一個巨大的中央樓梯,然後穿過一個大側門。看守它的兩個人一句話也沒說就讓我們過去了。
我聞到了道爾頓的血。不足以殺死他。如此如此的令人陶醉的。我為什麼要拒絕他呢?他的努力會得到回報,我要用吻來祝福他。一個真正的附庸。
是的,我會做到的。
我們走的這條路比前一條黑暗得多。石頭很粗糙,很少被火把照亮。我們跟著它走到另一扇門,這次沒有守衛。我聽到了肉體互相撞擊的聲音。
我們站在前廳裡。這是一個崗哨,有椅子,一張粗糙的木桌,上面放著一副紙牌,架子上放著步槍和粗糙的軍刀。槍無人看管,槍柄上散發著道爾頓的血腥味。
光線透過一個開口照射到前面一個光線充足的房間。我抱著蘿絲,花了一點時間把門鎖上,旁邊放著一串鑰匙,然後把鑰匙藏在一個桶裡。我開啟我找到的每一支火槍的發射裝置,讓火藥落在地上。
等我說完,我們就穿過門檻。
這是一間很大的警衛室,幾乎沒有傢俱,只有靠牆的櫃子和桌子。五個人圍成一圈,用腳踢倒在地的道爾頓。
不,他是我的,我可以隨意處置。
“先生們?原諒我嗎?你好嗎?”
這群人減緩了心跳。他們眨著眼睛看著我們,就像剛從睡夢中醒來的人。似乎大多數守衛都缺少一些基本的東西,也許是自我意識。他們太被動了。
有點像……
無人機。
“我們是來探望囚犯的。你們中的一個會帶我們找到他們。現在。”
我感覺到了阻力。他們仍然是人類,我不屬於可以對他們發號施令的人。他們攪拌。
“我們是主人親自派來的。不要浪費他的時間。”
我用最簡單的暗示來支援這一主張。我關注那些看起來最警覺的人。
“很好。飛利浦,你帶他們看看我們的客人。剩下的人回到崗位上去。還有你,華萊士,把這孩子帶到牢房裡去。”
華萊士和菲利浦走過去,開啟了入口對面的加固門,他們的優雅和活力讓我聯想到反芻動物。
我們跟著他們走進一條狹窄的走廊,走廊裡排列著牢房。我關上了身後的門,這讓羅斯擔心地看著我,並趕上了這群人。我繞過那個女孩,從華萊士的腰帶上拿起一根警棍。他沒有注意到。
華萊士把失去知覺的道爾頓拖進一間黑暗的房間。我得費很大勁才不去追隨他們。附庸需要我們。先保護,再消費。不,我要堅持我的計劃。
飛利浦帶我們去了最後一個牢房。當門哐當地開啟時,我用力過猛地把警棍砸向他的脖子。生鏽的鉸鏈發出的嗚嗚聲掩蓋了噪音。
我拿起鑰匙,一言不發地遞給羅絲。我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因為她臉色蒼白,瘋狂地點點頭。我們彼此擦肩而過。
她很臭。他們都是。他們不屬於這裡,不屬於這個星球。他們必須死。
我從容不迫地走進道爾頓的牢房。當我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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