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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了拍保鏢的手臂以示安慰，然後走了進去，心裡已經在盤算了。這比在城裡巡邏尋找神秘炸彈襲擊者更重要。
四月正在逝去，隨之而來的是，曾經純淨的雪已經融化成粘在我們靴子上的令人作嘔的汙泥。主幹道比泥巷好不了多少。從遠處就能聽到凡人的聲音，人們只需要跟隨他們腳底離開地面的聲音，我很感激任何超自然的力量讓我走過去，而不是穿過它。
細雨落在我的披肩上。偶爾會有脂肪滴凝結在衣襬上，然後落在我的面板上，傳遞出它們冰冷的載荷。我也許不再怕冷了，但我討厭潮溼。這天氣真糟糕，要是我抓到那個把我趕出去的人，我可要吃苦頭了。
我要找的那個倉庫在城鎮的北端，很容易被人發現，因為它是唯一一個在很晚的時候門口還點著燈籠的倉庫。它隨著偶爾的一陣風搖擺著，它那微薄的一潭光更像是一盞燈塔，而不是任何照明的努力。
我沒有理會那扇誘人的門，而是走到一條小巷。我在牆上的木板上找到了東西，爬到一個有百葉窗的洞口，然後從斗篷的凹槽裡拿出了一個入室盜竊工具。我很遺憾地說，我是這方面的老手。
我把自己拉進去，環顧四周。我發現自己在一個沒有任何傢俱的小大廳裡。到處都是一桶桶腐爛的乾草，空氣潮溼而刺鼻。這裡用的木頭看起來又脆又腐爛，表面佈滿了麻子，就像病人的面板。如果我是凡人，我在這裡走來走去都會擔心會染上肺結核。我決不容許我自己的房子這麼邋遢。
樓下，一排排的板條箱和木桶雜亂地堆放在空地上。這裡沒有明確的分界線，唯一引人注目的是一張桌子，上面有兩個人在燭光下工作。其中一個打了個寒顫，披上了一件斗篷。
“好吧，我去上廁所。”
啊，真是個好時機。
那個魁梧的男人一瘸一拐地走向側門，開啟門，消失在外面。我偷偷溜了出去，很快發現自己俯視著我的第一個受害者，因為他一隻手靠在牆上，另一隻手幫助他瞄準。我真的很喜歡抓住他們的褲子，這是雙關語。
我落在他身後，伸出一隻胳膊摟住他的喉嚨。另一隻，我用刀抵住他的頸靜脈，強迫他向後拱。
“mf
lg
!”
我預料到他會瘋狂地掙扎，在他為買東西而戰時保持直立，但徒勞無功。很快，當最後一滴尿液落在他的褲子上時，他最初的本能反應被現實壓倒了，沉默又回來了。我不需要魅力，我在他最脆弱的時候抓住了他。
“我要和斯塔頓說句話，我希望能私下談談。你現在就走，頭也不回。”
我的俘虜瘋狂地點點頭，我放開了他。我饒有興趣地看著他掙扎著衝刺，同時又把褲子提了起來。這似乎給他帶來了一些困難，我覺得這個節目很有趣。
夠分心了，我還有事要做。
我偷偷溜進去，在倉庫裡安靜地轉了一圈。當我從後面走近第二個人時，他從油膩的白髮中伸出一隻手，把注意力從一堆黃色的檔案上移開。他的外套又厚又髒，一定是藍色的。在遙遠的過去。
“他怎麼花了這麼長時間?”
我沒有回答，而是把他的頭撞在桌子上。老走私者甚至沒有試圖掙扎，感覺冰冷的鋼鐵重量在他的脖子上。
“晚上好，斯塔頓。”
“你是誰，你想要什麼?”
你要閉口不言，等我讓你說話。等你開口的時候，你要把實情全告訴我。兩週前，你的任務是運送貨物。誰付的錢，裡面裝的是什麼?”
“聽著，小姐，我作為走私犯的名聲就是一切。”
“我要從你那裡得到我的答案，現在，或者當你只是一堆生肉，顫抖著乞求死亡的甜蜜釋放。”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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