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ene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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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的揭露後，會議室裡鴉雀無聲。如果是在10年前，我會因為在執政黨面前公開陳述這些事實而受到嘲笑。現在，我的名聲使我的話可信，我所擁有的資源在鎮上是首屈一指的。就軍事實力和影響力而言，即使是礦業財團也無法與我匹敵。他們知道我說的是真話。

市長是第一個恢復過來的，他緊張地用一隻手撫摸著稀疏的白髮。

“你對他們的數字有把握嗎?”

“除非有大規模的逃兵，否則至少應該有250名戰士，還有五分之一的騎兵。”

“我簡直不敢相信。沙利文，他在想什麼?”

全場鴉雀無聲，成員們緊張地面面相覷。銀行家霍爾頓，沙利文以前的支持者之一，走上前來。我對他的論點有一個很好的想法，我需要在這裡陳述和解決它，以免以後在關起門來的時候被提及。我們不能有異議。

“先生們，我們面對的是一股破壞性的力量，但眾所周知，沙利文字人是信仰的扞衛者，儘管他有點被誤導了。我們的首要任務應該是與他們進行談判，而不是像野蠻人一樣尋求流血。”

馬奎特唯一的奢侈品商店的老闆是一個留著濃密白鬍子的老人，他的名字叫迪恩，他在後面抱怨。

“你說這是誤導?”

“先生們，請不要讓恐懼和憤怒支配你們的思想。我們這裡都是文明人，我相信只要有足夠的善意，一切都能得到解決。”

“你說得倒輕巧，”憤怒的老人回答說，“你把他的屁股舔得像剛鑄造的五分錢硬幣一樣發亮!”

哦，好主意。

“我只是要求我們聽聽他的要求，看看能否達成諒解。”

他的眼睛盯著我，或者至少試圖盯著我，直到他退縮。

“犧牲少數人來拯救多數人，與和平與救贖相比，只是微不足道的代價。”

參與者們互相嘲笑、侮辱，還有些人大聲表示贊同，直到市長尖叫起來。

“夠了!”

那是這麼多年來我第一次聽到他提高嗓門。

“這毫無意義。當然，會有討論，當然，不會有任何結果。”

市長站起來，穿過房間，我們驚奇地看著。他通常是一個嚴格遵守規則的人，甚至我都很想知道這一切會引向何方。

“我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在我任職的七年裡，我一直是這個城市最資深的公務員。人們聽從我的建議並不是因為有什麼權威，而是因為我總能找到對大家都有利的安排。我在一切事務中總是追求和睦與妥協。我的目標是為了所有人的利益，在礦工和商人、富人和窮人、農民和商隊之間，儘可能以最和平、最愉快的方式解決問題。我知道他們在背後說我什麼。我是柔弱的。他們沒有錯!我不像在座的一些人那樣，是高貴的戰士和士兵們把這片土地從舊世界的貪婪之手中拯救出來的。比起勝利，我更喜歡和平，我承認這一點。所以我現在告訴你們，在這事上必不得立約。”

這時，我們都在喝他說的話，整個房間的人都心醉神迷地看著，一個領導人在危難時刻被鍛造出來。

“沙利文不會滿足於關閉一家妓院和禁止一些飲酒場所。你認為一個輕易放棄正當程式和法治的人會滿足於一些讓步嗎?你們真覺得他死後你們在議會里還有發言權嗎?不，我說。不。一個被人唾棄並試圖將自己的意志強加於人的人，不是靠他的美德或思想，而是靠他的臂力，他是不會罷休的，直到世界按照他的設想破碎和扭曲。蘇利文會淨化這座城市直到所有的職責，所有的職位都被走狗和馬屁精佔據。即使到那時，他也會追蹤他認為可能存在的反對派。如果你想要證據，那就問問你自己他是如何把這麼多人團結起來的。誰用金錢和武器來支援他的主張?我們不知道，但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