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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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須回去工作，而你是這個，”那個可憎的傢伙舉起了兩隻觸鬚，“就差這麼一點，就要吃掉那隻美味的心靈感應蜘蛛了。然後，在沒有任何警告的情況下，有人在你的卷鬚裡夾著食物的時候傳送你，然後向你扔出一個尖叫的人類幼崽。他們就是這麼做的。每一個。單身。月亮!你不發洩一下嗎?”

這就解釋了為什麼有觸手的生物一被召喚就會毀滅世界。

“是啊，但是……”維克多接著說，看了看那些教徒，尤其是牛角麵包，他們聽不懂月亮獸那一半的話。“為什麼是衝著我，而不是衝著他們?”

那生物嘆了口氣。“月亮人……很健忘，所以我們必須照顧好他的信徒。他已經有那麼幾個了，雖然愚蠢，但這個人是虔誠的。不過，我希望他們不要老是召喚我。我不知道他們從哪裡得到月亮人需要活祭的想法，但這個想法傳遍了各地。”

“我想他們那樣做是因為他們聽不懂你說的話，不像我。”維克多回答。“我可以向他們闡明你的需求，讓他們停止。”

“你能讓它停下來嗎?”巨人的觸手扭動著，發出一種聽起來很髒的聲音。“哦,是的!是的!”

“不過你得先放了我，讓我自由。”

“是的，是的，不惜一切代價。”巨人的觸角向鎖鏈衝去，毫不費力地把它們折斷了。維克多從樹上走開，享受著他新獲得的自由，這讓信徒們大為驚訝，也讓可頌感到沮喪。

沒有人比首席牧師更重要。“他……這個新來的人被月亮獸選為它的喉舌!”

“上面說……”維克多接著說，然後對著月亮獸皺起了眉頭。“你叫什麼名字?”

“thul-Gathar，配子皮袋。”

“thul-Gathar說，你不需要任何犧牲來表示你對它的祖先的忠誠。”

信徒們低聲交談。“那我們怎麼服侍月亮人呢?”祭司長問。

“他們在問應該用什麼來代替犧牲，”維克多翻譯道。

“告訴他們，每個月圓的時候，他們必須在月球上行走，直到精疲力竭，然後吃自己的糞便。”

“嚴重嗎?”

“沒有，不過那會很有趣。”月亮獸回答。“告訴他們向月人祈求真知，然後在每個月圓的月光下舉行一次安靜的私人狂歡;毒品是被鼓勵的，但不是必須的。命令他們停止召喚我，因為我還有其他的邪教要引導。”

“thul-Gathar說你必須向月亮人祈禱以獲得洞察力，而……”信徒們全神貫注地聽著他的話，這讓維克多感到不安。\"逢月圓就嗑藥狂歡\"

“還有，不許瞎搞。”月亮獸澄清道。“父親的邪教保持健康和多產是非常重要的。我們很久以前就允許近親繁殖，所以今天邪教不斷消亡。”

“thul-Gathar明確禁止瞎搞，這是對月亮人的侮辱。”

“即使是表兄弟?牧師問。

“堂兄弟可以嗎?”維克多傳送了訊息。

月亮獸猶豫了一分鐘，才回答。“堂兄弟姐妹是不被允許的，但作為回報，姻親是允許的。”

“堂兄弟姐妹是不允許的，但既然血緣是愛情的唯一障礙，你可以和你的姻親睡在一起。最後，你的反覆召喚阻止了thul-Gathar引導其他文明走向榮耀。這說明你們已經有了足夠的覺悟，能夠管理自己了。”

“ch' yar ul'nyar shaggornyth。”信徒們異口同聲地說。

“是的，是的，近親交配的人。”圖爾加薩輕蔑地回答，他的羊群聽不懂他的話。“完事了嗎?”

“是的，我想從現在起他們會守規矩的。”

“那謝謝你，皮囊。求你伸手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