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二章 天堂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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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密特拉關於你去天堂的意圖，他把這個傳送到我手裡。這是她的作品。”

“她還好吧?”維克多問，立刻抓住了留言。

顯然，她成功地將自己的辭職變成了某種政治抗議，並建立了自己獨立的來世機構。她很好。”

維克多明白他的意思。

米爾本可以直接見他，但他沒有。

大臣用空著的那隻手開啟卷軸，很快認出了米爾的筆跡。然而，他讀得越多，心情就越糟。

“維克?”維齊爾很感激憂心忡忡的[聖騎士]看不到他頭盔下被壓碎的臉。“維克，你還好吧?”

“不，”他說，合上書卷，展開翅膀。“我一會兒再參加宴會。”

“維克，你讓我在你肩膀上哭了五個小時，如果你需要的話，你也可以這樣對我。”

“謝謝你，但我寧願一個人呆一會兒。”大臣回答道，讓聖騎士大為震驚地飛走了。

維克多在被摧毀的城市上空飛行，看著天使們不情願地幫助當地人清理廢墟;他在被地毯轟炸過的蘿莉之家的廢墟前短暫停留，然後漫無目的地閒逛。他認為活動和伸展翅膀可以讓他的頭腦清醒，這確實有幫助，但只是一點點。

最後，他坐在城市的外牆上，儘可能地遠離人們。他摘下頭盔，把它放在他的鐮刀和卷軸旁邊，然後默默地看著日落。

他不知道自己在那裡等了多久，看著太陽慢慢地消失在海洋之外，而凡克爾和其他所有人都在盡情地大吃大喝。但最終，他感覺到一個存在顯現在他身邊，一個卓越的女士從虛無中顯現出來。

“維克多的問候。”女神卡米拉把平時穿的衣服換成了一件有白色花朵圖案的紫色浴衣。她的房間裡聞到了一股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甜甜的、蜂蜜般的香水味。“對不起，我沒能事先到你這兒來;作為瘟疫女神，我最近很忙。”

“我明白了。”

“我真希望你開啟第8層魔法時我也在場;在這一點上，平衡完全打破和真正的樂趣魔術師開始!我有很多東西要教你，尤其是教你那把新鐮刀。”

維克多什麼也沒說。

女神看到他沮喪的心情畏縮了一下，然後坐在他旁邊。她很快注意到他拿著的卷軸。“這是什麼?”

“一封辭職信，一張限制令，還有一幅逼真的沉船圖。”

“來自天使女孩?”卡米拉搖了搖頭。“不這樣是不會結束的，維克多，你知道的。”

“我試著做好事，但我覺得不愉快，或者適得其反;我也沒有胃口吃飽阿克那佩普，”維齊爾抱怨道。“我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不是，維克多，”她說，她柔軟的手移到了他那全副武裝的肩膀上。“你只是雙中性的。”

“bi-neutral ?”

“善與惡都能吸引你。你還年輕，所以你還在探索你的業力認同。它很好。我年輕的時候也有過雙中性階段。”

維克多抬起眉毛看著她。“你做的?”

“是的，我的探險隊一直在和那個瀟灑的聖騎士戰鬥……”卡米拉嘆了口氣，彷彿在回憶那些可恥的日子。“維克多，是時候讓我給你講話了。”

“談什麼?”

關於墮落和救贖的由來。你看，當一個[聖騎士]和一個[死靈法師]靠得足夠近時，有時候，他們開始有不受保護的魅力檢定。這很有趣，非常有趣，但八個月後，結果要麼是救贖，要麼是墮落。這是一個非常混亂的過程。”

“我們是在談論性還是《聖騎士》?”維克多脫口而出。

“關於[聖騎士]，”卡米拉澄清了她的意圖。“當我們都是凡人的時候，我們黨和一個騎士有過恩怨。他有很高的魅力，我也是，我們經常有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