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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時，嚇得兩人渾身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也正是這讓人驚訝的第一面，他倆終於明白，為什麼先皇要讓他去配猴子。
因為，這小子無論從身高還是型格來看，都跟真猴子有八分相似。
要不是因為差著一千七百年，秦星準保脫口而出一個詞。
“孫猴子！”
秦星完全沒想到，堂堂大漢朝的賦聖辭宗居然是這麼個德行。
“我說，就這德行，你說讓他編個叫花子要飯的詞，我信，你讓他編個國之雅樂，就算猴子能說話，我都不信。”
衛青看著眼前猴頭猴腦的傢伙，滿臉疑惑。
“別以貌取人，說不定他跟猴子一般靈光了。”秦星迴道。
不知道是餓極了，還是許久沒見過葷腥，“猴子”司馬相如一手一隻蹄髈，吃得滿嘴流油，就連兩腮的亂糟鬍子都糊成了團。
司馬相如酒足飯飽，衛青正要上去套近乎，想讓他快點投入創作，結果司馬相如看都沒看衛青一眼，而是對身邊的老鴇子提出，要洗個熱水澡。
於是，當著包括老鴇子在內的所有人的面，司馬相如脫了個精光，屁股一扭，撲進了澡盆。
等他捉完蝨子，搓完泥，屋裡已經沒幹燥地方。
衛青耐著性子給他拿了套乾淨衣服。司馬相如一句話不說，捋順從頭到腳的毛，還煞有介事地對著臉盆，拔了幾根白頭髮。
看到司馬相如收拾完，衛青趕忙湊上去，準備自我介紹一下，結果司馬相如一把把他推開。
“老鴇子了？”司馬相如道。
秦星咳嗽兩聲，招手叫回了正在咬牙的衛青，隨後示意老鴇子上排場。
片刻後，一排如花似玉，扭腰擺臀，眉目生情的大姑娘來到屋內。
司馬相如只略略瞟了一眼。
“換一批！”
“他還挑上了！”衛青氣得鼻子直冒煙，“我，我，我看有幾個就挺好。”
“你看著行，你帶回去啊。”
司馬相如這才看了衛青一眼，還懟了他一句。
“我尼——”
衛青氣得想爆粗口。
“好了！換一批！”秦星拉住衛青道。
結果，又換了兩批，整個青樓的姑娘都過來亮了個相，司馬相如一個都沒看上。
最後，急得老鴇子好險沒上去撓他。
“司馬先生究竟想要個什麼樣的？”秦星問道。
“揣著明白裝糊塗！”司馬相如叱道，“誰送的畫，誰自己心裡清楚。”
秦星這才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但隨後他又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嘴巴子。
衛青一臉茫然地看著秦星，一時不知道兩人打的什麼啞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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