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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瑤深深的吸了口氣,再開口時,目光已經恢復平定,語氣也很平淡:“你受了傷,我不想浪費你太多休息時間,我有幾個問題,我希望你能替我解答,如果你不想說,你就直接告訴我,我不會為難你,也不會浪費你的時間。”

這話一出,蕭繹琛又把注意力從徐爍身上轉移回來,他點了下頭,說:“好,你問。”

“我的第一個問題是,為什麼李慧茹不希望我想起以前的事,她在怕什麼?”

這個問題似乎有點出乎蕭繹琛的意料,他的目光也漸漸深沉下來:“看來,你已經找到頭緒了。”

“是,不過我還要從你這裡得到證實。”顧瑤吸了口氣,將過去探知的線索一點點整理起來,說:“為什麼我小時候是跟著你,而不是她,她是不是對我做過什麼?”

蕭繹琛沉默了。

顧瑤繼續道:“這幾個月,我一直在想,為什麼我和李慧茹不親,為什麼我本能的排斥她,就算是失憶的這一年,不管她在我面前怎麼演戲,我都覺得很假。”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顧瑤,她想不通是為什麼,直到顧竑的突然出現。

“因為顧竑,我仔細想過,如果我是李慧茹,我那麼執著自己在一段婚姻裡的輸贏,不願輸給其他女人,可是我的肚子不爭氣,我生了個女兒,因為這樣我才成了輸家,那麼我就會下意識的將這些責任都推到女兒身上,罵她,打她,甚至是虐待她。”

其實類似的案例,顧瑤也接觸過不少,當一個人在內心深處對自己產生深深地否定,以及對自己的過去產生強烈的不滿時,就會本能地轉移這種責怪心理,很快就會將責任推到他人身上,並對自己的受害者和無辜的形象進行合理化,自我洗腦,錯的不是自己,而是他人。

顧瑤的聲音有些清冷,她的分析也不帶一絲感情,彷彿在說其它人的事,她甚至把自己用“她”來替代,這在別人眼裡或許會理解為冷靜客觀,但事實上,只有她自己清楚,是她的潛意識在逃避。

蕭繹琛沉默地聽著,漸漸垂下眼,半晌過去,才沉聲說道:“你猜的都沒有錯。”

隔了一秒,他長長的嘆了口氣:“你小時候,她的確沒有善待你。我那時候還在醫院工作,很忙,大部分時間都待在醫院,所以忽略了家裡。我也是後來偶然發現你身上有些舊傷,我開始以為那是因為你頑皮,自己不小心磕的,等到有一次你被送進醫院的急診室,說是保姆在幫你洗澡的時候讓你不小心嗆到了水。我急忙趕過去,才聽急診室的同事說,你不僅是嗆到,他們還發現你身上有其他青紫的痕跡,後來給你照了片子,發現你的手臂曾經有過骨折,是自己癒合的。還有,你的頭在前不久受到撞擊,有輕微的腦震盪,所以那段時間你經常在噩夢中驚醒……”

即便這些事已經過了二十多年,蕭繹琛仍是記得一清二楚,他一件一件的數著,聽著顧瑤不由得有些怔忪。

徐爍握著顧瑤的那隻手,也下意識微微用力。

直到蕭繹琛說道:“你的腦震盪過了一個多月才被發現,後來雖然痊癒了,你卻落下個睡眠上的毛病,多夢少眠,有時候還會夢遊。差不多在你六歲的時候,有一次我回家晚了,剛好你睡覺睡到一半,做了噩夢,你聽到我進門,就從床上跳下來,一邊哭叫著一邊打我。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讓你安靜下來,等你醒來,你還問我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顧瑤下意識的屏住呼吸,震驚的瞪住蕭繹琛。

這些事她自然是不記得的,可是這樣聽著蕭繹琛娓娓道來,又忽然有一種錯覺,好像就發生在昨天,好像它們忽然就出現在記憶裡了,竟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她從沒深入想過這些細節,就在幾個月以前,她還以為她是身邊那些人口中描述的“顧瑤”,生活無憂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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