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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所有物品都沒有碰到或者摔在地上,白骨附近也沒有掙扎、纏鬥的痕跡,也就是說張圓死前沒有反抗過,她只是倒在地上,或許身體發生過抽搐,但並不劇烈。
白骨旁邊的刀片應該是兇器,但是這麼小的刀片如果要讓人致死,無外乎就是朝動脈下手。
那麼,張圓是自殺的還是他殺的呢?如果是他殺,動手的必然是豐正輝,那豐正輝又為什麼要殺張圓?
原因不外乎有二,一是豐正輝從張圓口中問出陳玉敏失蹤前遭受的種種不堪,甚至問出她的失蹤和這五個人有關,一時出於憤恨而下手,二是豐正輝什麼都沒問出來,張圓的確不知情,只是參與了迫害陳玉敏的行動,但是豐正輝既然已經拘禁了張圓,就不可能放她出去,因為她出去了一定會報警。
但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兩種原因都存在矛盾的地方——如果豐正輝真從張圓口中問出了始末,絕對不會讓張圓這麼輕易的死去,不將她大卸八塊絕不能解氣。反過來,如果豐正輝殺了張圓是為了怕她出去報警,那他為什麼不多做一步,處理掉屍體呢?留一具白骨在地窖裡不就成了對他最不利的證據麼?
想到這裡,顧瑤嘆了口氣。
繞了一圈,分析來分析去,真相似乎還是更接近她今天在現場的第一直覺——豐正輝不是殺張圓的兇手。
那麼,張圓是自殺的?
顧瑤皺著眉,將照片放到一旁,又拿起記事本的存影,從頭到尾翻了一遍。
這應該是張圓被關在地窖之後用的記事本,上面清晰地寫著日期和當日發生的事。
不過在地窖這麼狹小且一成不變的環境裡,還能發生什麼事呢,張圓坐的記錄也都很簡單,大多都是起床,吃飯,懇求豐正輝,睡覺,哭,這些一成不變的“行程”。
但記事本里卻提到一個細節,是他們今天在案發現場忽略掉的。
就是在地窖裡間和外間相連的角落裡,牆上安裝了一個金屬釦環,金屬釦環上有一條鐵鏈,用來拴住張圓的雙腳。
顧瑤仔細回想了一下,又拿起剛才的現場照片,根本沒有看到任何鐵鏈,牆上倒是有一塊斑駁的痕跡,如果沒估計錯的話,那應該就是釦環被撬下來造成的。
也就是說,張圓生前是被鎖起來的,而且這個鐵鏈的長度剛好足夠她在外間和裡間活動,所以她的洗漱用品放在外間,床放在裡間。
顧瑤一邊想著一邊繼續翻看記事本,卻越看越不對。
剛看前幾篇時,她還沒看出來,因為張圓是這樣寫的“我求他放了我,但他不理我,只是給我食物就走了。”
這樣一句話如果只是出現在前幾天還算合理,可是當它彷彿複製黏貼一樣出現在每一天的筆記當中,那就非常可怕了!
顧瑤翻頁的動作越來越快,一邊翻還一邊數著時間,張圓的字跡也越來越潦草,有幾頁甚至是寫到一半就被她抓皺了,筆跡也斷了。
前前後後長達半年,每一天都是如此,豐正輝送食物下來,然後離開,他和張圓之間沒有一句交談!
看到這裡,顧瑤已是不寒而慄。
她閉上眼,靠近椅背裡,想象著那樣的畫面——張圓從最開始的無助哭喊,到後來的哀莫大於心死,再到後來的崩潰發瘋,可關押她的人既沒有對她進行身體上的虐待,也沒有在言語上刺激她,他只是不和她說一句話。
無論是人類還是動物,都不可能獨自生活,這地球上所有生物都是需要交流的,如果將一個人困在一個世界裡,只有她一個人,而且不給她期限,那麼這個人一定會瘋。
這樣的精神折磨遠遠勝過身體上的疼痛。
顧瑤甚至可以想象,在這個過程裡,張圓一定主動和豐正輝說了很多,比如哀求,比如坦白,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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