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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爍說到“你做不到善待”時，豐正輝還一切正常，沒什麼變化，可是從那句“陳玉敏失蹤了”開始，豐正輝臉上又一次浮現了幾不可見的笑容。
為什麼……
豐正輝覺得哪裡好笑？
直到徐爍話音落地，又等了片刻，豐正輝抬起頭。
“依照約定，你們已經破解了我提出的問題——世界上有那麼多可愛的、可憐的女人，為什麼我只要陳玉敏呢？”豐正輝無比平靜的宣佈答案，“沒錯，就是因為她害得我家破人亡，所以我只要她。”
顧瑤卻覺得哪裡不對，剛要開口。
可豐正輝比她的動作更快，他扶著桌子站起身，突然說“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王竹應該還沒有死。”
什麼？！
顧瑤和徐爍同時愣住。
豐正輝就在兩人的緊迫盯人下，回憶道“五年前，我找人把她賣了，她還被毒啞了。這也算是她當年保持緘默的報應。不過現在人在哪個村子，給什麼人當老婆，生了多少孩子，我就不知道了。”
豐正輝話落，又笑了一下，轉身朝探監室門口走。
顧瑤一下子站起身“豐正輝！”
豐正輝走得很慢，他的動作並不靈活，甚至有點踉蹌，顯然方才的故事回溯，等於直接掀開了他的傷疤，令他遭到沉重打擊。
豐正輝站在門口，沒有回頭，只是平靜的供述罪狀。
“邵曉風的死是我做的，她喜歡我，一直倒追我，我就讓她嚐嚐被喜歡的人‘jian殺’的滋味，就像當年她引陳玉敏去見張銳一樣。不過我嫌她髒，根本沒有碰她，我還將其它男人的jgye樣本注射到她的身體裡。張銳是我推下坑的，可惜他沒死，只是痴呆了。方奇是我潛進方家給他注射了藥，導致他心臟猝死。至於張圓，就不用我多說了。這些話你們儘管去告訴警方，我全都認。”
第86章
chater 86
豐正輝認下了所有事, 接著也不等顧瑤和徐爍接話, 很快就開啟了探監室的門。
直到顧瑤突然開口“你等等, 豐正輝！”
豐正輝側過身, 面無表情。
顧瑤飛快的對徐爍說“我要和他單獨談談。”
徐爍先是一怔，卻也沒提出反對意見，他只點了下頭, 輕聲說“自己小心。我在外面等你。”
顧瑤“嗯。”
很快的，徐爍就越過豐正輝，開門出去，還將探監室的門帶上。
豐正輝卻沒有因此走回來, 只是站在門邊，沒什麼表情的問顧瑤“我都認罪了, 你還有什麼要糾纏的？”
顧瑤也沒有坐下, 只是盯著他的樣子，說“一開始先糾纏的人是你, 是你把我引到這個案子裡的, 現在怎麼反問我。”
豐正輝無聲的笑了一下，那笑容裡帶著一點得意一點放鬆。
顧瑤心裡的猜測也越發肯定“你是認罪了，可是你覺得會有人相信嗎？我看過那麼多案件的卷宗, 從來沒見過有一個嫌疑犯會這麼快認罪的，即便證據確鑿, 上了法庭也會說自己‘無辜’, 說自己有苦衷, 是迫不得已的。你倒好, 不打自招。”
豐正輝笑著搖搖頭“那你想怎麼樣？”
“我有三個問題，你必須回答我。我為了這個案子奔波多日，替你找陳玉敏，這是我應得的。”
“好，你問。”
三個問題在顧瑤腦海中轉了一圈，她第一個提到的就是“我第一次見你，你說要給我一個彩頭，你認識一個人，他知道我的過去。他人呢？我第二次見到你，你告訴我，我在幫你找人，同時也能找到我自己。不好意思，我現在就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根本沒有找到自己，一七一中學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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