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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如果有的話……”
衡南默不作聲。
盛君殊:“當然,現在不可能有,都是假設。”
衡南像貓一般慢慢挽住他手臂,眼裡的獨佔欲洶湧:“我做不好母親,但師兄肯定是個好父親。”
盛君殊嗅到她頭髮上的香味,忍不住低頭:“為什麼?”
因為你現在摸我頭髮的樣子就像個爸爸。
為人父母畢竟是件很難的事,盛君殊看著徐云云消瘦的身影想,就算是他,活了一千年都未曾參悟。
在做好完全準備之前,還是少點意外為妙。
盛君殊徹底出院是在新年前,清河的街上掛滿燈籠。
鬱百合掃蕩年貨歸來,別墅裡換了新窗簾、玻璃上貼了新窗花,瓶裡插了新鮮花朵,從裡到外煥然一新。
“師兄!師姐!”開了門,像猴子一樣跳進來的是肖子烈,在盛君殊殺人的目光中甩脫了鞋,在沙發上一通蹦床。
少年彈跳力極佳,雙膝屈起能抵到胸口,在空中翻翻轉,趴著在寬大的沙發上彈了彈,隨後又一個伏地挺身跳起:“我畢業了!”
塞進盛君殊手裡的是本嶄嶄新高中畢業證。
盛君殊看了半天,輕描淡寫地一扣:“讀了這麼多遍才過,值得高興成這樣。”
肖子烈沒意思地切了一聲。
雖然不知道肖子烈到底讀了幾遍高中,衡南還是打破寂靜:“開瓶酒慶祝一下?”
“好好,開瓶白的。”肖子烈摟住她瘦削的肩膀,親暱地一回頭,師姐的臉被盛君殊豎起的手隔開。
“開什麼?”師兄看他,目光清明,表情嚴厲。
“酒……”
啊對了,師兄痛恨喝酒。
盛君殊的表情一變,下一秒又恢復正常,只是突然抽回手去,拿紙巾瘋狂蹭手:“……胡鬧。”
衡南剛才舔了他手心,肖子烈一無所知。這種行為對於盛君殊來說完全超綱。
擦了幾遍,那癢感仍然揮之不去,他靜默地扭過身,擦了擦衡南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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