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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著練著，他對天地之勢的細微操控能力果然越來越強了。
拿隔音術來說，他能做到外面的聲音能進來，而裡面的聲音只出去一點點。這雖然距離秘法最高境界還差了些，但這種精細的掌控能力已經很不錯了。
憑藉著日益進步的操控能力，他在煉器上的瓶頸終於鬆動。
十三月時候，他的成功率達到了四成。
翻過年後，他的成功率也在持續提升。
赤陽曆二零九九零年二月，他的成功率超過了五成。
四月的時候，他的成功率超過了六成。
而此時，他的貢獻分還剩下二十萬。
按照這個進度來看，他成為一名合格的二階銘文師，板上釘釘。
不過，煉製殘品器胚，每煉製一次幾乎全部損失掉。而如果他兌換完美級的器胚，以他當前的成功率，或許會划算一些。
於是，四月二十日，馮青再次來到了煉器堂內殿。
透過去年的往來，他已經知道煉器堂內殿的肥胖管事名叫王山盤。與王山乾同一個輩分，比王青盛、王青開高一個輩分。
“山盤道友，”馮青問道：“完美品質的二階下品劍胚，售價幾何？”
王山盤道：“一千零七十。”
“成品和廢品回收價格呢？”
“成品一千二百，廢品三百四十。”
聞言，馮青暗忖，王家壓價也挺狠的，按照這個價格，成功率八成多才能保本。
按照他當前的成功率來算，如果每月仍然練手一百份，會損失兩萬一千貢獻分。
但隨著成功率提升，損失會逐漸減小。而不像用殘品器胚，不論成功率多少，每月都要損失兩萬貢獻分。
想到這裡，他決定道：“山盤道友，從下月開始，馮某人就不再訂購殘品劍胚了，而是訂購完美品質的劍胚，每月也訂一百件吧。”
“你成功率多少了？”王山盤有些意外。
“六成多吧。”馮青覺得這沒啥好隱瞞的，等他拿成品和材料過來交易，一切都清晰了。
王山盤點頭，說道：“有這個成功率，每月虧損倒與你目前差不多。不過，你的進步速度，比王東恆那小子快不少。”
“他成功率多少了？”王東恆作為王家年輕人當中的佼佼者，馮青是聽過的。
“四成多吧。”
馮青點頭道：“多謝道友告知。”
隨後，他告辭離開，回去繼續自己的煉器大業。不出意外的話，再過數月，他或許就能盈虧平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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