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牛郎織女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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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姑娘，你看先來的那醫生，人才不錯，手藝也好，不知是否成婚？我找人問問，也好給你做門親事。”

小妹：“阿爹，他可是那孟塘河那邊的人。”

阿爹：“孟塘河也不遠，我倒想找人去提提親事。”

孟塘河，小妹坐在老地方的石頭上，雙腳放在水中。

遠處，青山綠水，不知名的鳥兒歡叫。

阿滿揹著魚簍，來到姑娘身邊。

阿滿：“小妹，阿爹是什麼情況？”

小妹：“阿爹說要親自來找你提親，只是你是苗族，他一知道了，這事準不成。咋辦？”

阿滿：“我也不知道咋辦？”

兩青年手牽手，對視著。一種無奈，盡寫臉上。

阿滿家，阿滿睡在床上，迷迷糊糊。

觀世音：你把棚搭在孟塘河洞內去，你們就可以成親了。

孟塘河的巖洞內，阿滿在洞中佈置有一些簡單的住宿用品。

小妹來到洞中，到處看看。

小妹：“也只能這樣，看我阿爹能否同意我倆的婚事。”

小妹帶阿爹來到洞口。

阿滿：“阿爹，我是個苦命的孩子，只有靠捕漁為生，看病也只是幫些忙，偶爾收點刀頭肉、一竹筒米，再也沒什麼。”

阿爹：“我們也是住過山洞的人。人只要勤勞，天不會把人餓死。我同意你們的婚事了。”

山歌響起：

女：這山看到那山高，牛郎織女來搭橋。

金碗吃飯妹沒愛，寧願跟哥吃苦蒿。

男：哥又窮來哥又憨，只會犁田把秧栽。

粗茶淡飯難吃飽，房屋破爛怕妹嫌。

女：三顆石頭墊口鍋，膝蓋上頭放缸缽。

只要郎心合妹意，寧願跟哥住巖廓。

思凡谷外，一小山坡一群小孩在放牛、羊。牛羊在低頭吃草。

幾頭小牛在戲鬧著頂角。

小女孩戴著黑色圓形，頂上有突出的姆子大小紅色圓球，無遮陽，前沿綴上十二個用銀子鑄造成的小佛緣，人稱‘銀帽佛’。

小男孩光著膀子，腰間繫一根花飄腰帶，腳籠綁腿綵帶。

遠處飄來山歌：“農家無牛空早起，肥田丟荒天無力。”

對山回應：“莊稼無牛空早起，生意無錢枉奔波。”

又傳來：“大田大壩水汪汪，陽鳳本是魚米香。年年四八牛王節，家家鬥牛人興旺。”

思凡溪外，人們擺著香案，香案上擺放著蜘蛛。

眾人在香案上插香，祭拜蜘蛛神。

老者：“今年養牛最好的是牛郎；種田最好的也是牛郎。”

幾位老者上香案前叩拜牛神、稻神，然後，把牛王角和蜘蛛王獎給了牛郎。

牛郎一手舉著牛角，一手舉著蜘蛛王，矯健的走回思凡溪。

思凡溪，河中清水緩流。

河中一女子正在沐浴。烏黑的長髮從頭上潑灑下來，裸露在水上的上身，在月光的隱約中，可見豐滿。

牛郎揹著獵槍正在趟水。

一隻青蛙驚起，跳入水中。

“咚”的一聲。

沐浴女子趕緊蹲下身子，只露頭在水上。

牛郎隨著青蛙跳下水的地方，看見一個人頭伏在水中，他疾步走去。

牛郎：“有什麼想不明白的，也不能如此輕生。”

牛郎已來到沐浴女子的身邊，伸手便去拉。

沐浴女子來不及申辯，已被牛郎拉著手扯到了岸邊。

月亮躲進雲層裡，河中只能依稀辨出是個女孩，沐浴女孩馬上蹭進水裡。

沐浴女孩：“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