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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問應該不至於那麼小氣吧？
事實上，李默問，還真沒有那麼小氣。
但俗話說，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這個申請第一次就被打回來。
白天時候，科學院甚至有傳言傳出。
“想什麼呢？那是三百年鹿茸，隨隨便便就申請？就算是調研局也不行。”
“就是，真以為整個神州就只有調研局在做事了？我們自己都不捨得用。”
“上次受傷的最高組隊長，想要用百年鹿茸，都申請不到，他們竟然申請三百年的。”
“也不知道多大的臉。”
這些陰陽怪氣的話，甚至都傳到了在休養院的李長生的耳朵裡。
這就是所謂的求人的就是孫子。
管你是什麼永不解密部門，還是什麼神秘部門，在這種情況下，統統都一樣。
曹鳳媛眼皮微抬，眼中寒光一閃，當即幾個議論的人立刻做鵪鶉模樣。
“跟我說說，是誰在說這些話？”
曹鳳媛望向小齊，眉目之中，帶著一絲絲殺意。
調研局為國家所做的事情，均都為不解密。
超自然現象這種事情，一般人根本無法理解，只能理解為鬼怪。
如果洩露的話，甚至還得用謊言去掩蓋真相。
說調研局的人都為無名英雄，絕對不會有任何誇大的成分。
但現在，竟然被人如此議論。
“隊長。”
小齊委屈的看著曹鳳媛。
每一次要刺探情報，都是他去。
很容易出人命的。
科學院那種地方，就不是正常人能進去的，打聽科學院的事情，不得被人拖進去切片研究？
這真不是小齊在杞人憂天，而是真的有先例。
曾經有行走的五十萬想要滲透科學院，然後呢，他被擺在了手術臺上。
那人，還是小齊親手抓的。
“快去。”
曹鳳媛鳳眼一瞪，小齊立刻拔腿就跑。
沒過多久，小齊帶著打聽到的情報回來。
所以說，用人這方面，曹鳳媛還真沒有失誤過。
“隊長，打聽出來的，那些風言風語都是李家齊家的人放出來的。”
“齊家？他們有膽子敢議論調研局的事情？”
曹鳳媛差點當場炸裂。
一個小小齊家，哪裡來的勇氣敢給調研局潑髒水？
“咳咳，隊長，他們背後，是李家。”
“齊家小輩現在跟著李家後面轉悠呢。”
“據說這個齊明行一直都是李家四代李洪濤的狗腿子。”
小齊連連開口。
雖然小齊也姓齊，但小齊是一個孤兒，跟齊家完全沒有任何關係。
之所以提醒，是不行曹鳳媛的槍口對錯人。
調研局的做事宗旨，要打，就打背後人。
“原來是李家！”
曹鳳媛的眼睛猛然眯起。
調研局跟李家的關係，可真的不咋樣。
公事公辦還好說，如果是私人問題，那就少不得一頓扯皮，甚至是其他動作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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