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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了東西，莫雲舟和陸毓生開車離開畫廊。
陸毓生撐著下巴，萬分不理解地問：“小舅舅，你為什麼會看上寧韻然的？”
“大概因為我自戀。”莫雲舟回答。
“啊？”
“因為她跟我很像。”
“哪裡像了？”
“我們都是站在深淵邊的人。我們會做同樣的選擇，相似的取捨以及一樣的底線。你說喜歡她，像不像自戀？”莫雲舟自嘲一般反問。
“你們一點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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