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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嗎？”
“不去啊。那個外商飛機晚點了，今晚才會來。我一個人應付就夠了。”顧長銘的臉上明明沒什麼表情，寧韻然卻感覺到了他眼底的笑意。
“我的天，顧總……你騙黃秘書啊！”
“你不想中午吃好吃的？”顧長銘問。
“當然想啊！”
這不早上就沒吃好嗎？
“豬血粉？”顧長銘問。
“你說帶我去和外商洽談，搞得我老緊張了！豬血粉太虧了！”寧韻然的眉毛都要挑上天了。
“哦，想吃貴的啊。那就不能叫我顧總了。叫顧總的話，就只能帶你去見外商，喝咖啡了。”顧長銘眼睛裡的笑意收起來了，這讓寧韻然搞不准他到底是不是在開玩笑了。
“那……那叫什麼？”
“去吃好吃的，叫做翹班。翹班了，說明不在上班。沒上班的時候，該叫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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