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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原身的話,你覺得這天底下還會有真正念著他的人嗎?吳嬸兒、胡大夫不說,在他們眼中你和煦兒才是最重要的,便是周叔,也是因著煦兒爺爺奶奶的關係,才會看顧他,再者,我現在就是他,說我不是,誰又能拿出什麼證據來?”
“你也會耍無賴?”葉清嵐莞爾。
“我真正無賴的時候,你還沒見過呢。”說著,他低頭咬住了葉清嵐的唇。
……
溫柔繾綣的短暫親吻後,季春山坐在前院的石凳上神清氣爽,葉清嵐靠著他的肩膀氣喘吁吁。
略微平復些後,葉清嵐想起了什麼,又開口道:“其實,在到了季家後,我發現了一些事,讓我對他不再如一開始那般的怨恨。”
葉清嵐沒有說‘他’是誰,但季春山明白,他說的是原身。
葉清嵐接著道:“他酒量不差,且沒有醉酒失神的毛病,雖然喝酒後暴躁些,但也是識得人的,酒醒後也還會記得醉酒時的事。只是當我問他當日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是怎麼跑到我屋子裡去的,他卻什麼都想不起來,只記得一直在喝酒,當他再次有意識的時候,卻是被三堂兄發現……躺在了我的床上。”
原身不記得的事,季春山自然也是不知道的,此時聽葉清嵐這麼說,又想起之前他說當日曾喝過葉錦明送來的湯藥,便立時有了個猜想,道:“莫非當日之事都是葉錦明策劃的,是他給你們都下了藥?”
“雖然沒有證據,但我曾問過胡大夫,以當時我和他的那種狀況,應該是被人下了藥。”葉清嵐道。
季春山道:“果真是他,可他為什麼這麼做?你也說你和葉錦明自小親厚如手足,這麼做對他有什麼好處,莫非是為了你父母的家產?”
葉清嵐卻搖搖頭,道:“從前我也這般以為,所以我曾在他去學院的路上攔住他質問,緣何為了幾百兩的銀子便不顧從小到大的手足情分,可他卻矢口否認了,只說此事與他無關。我自是不信,可卻也奈何他不得。後來和芸姐兒熟識了後,她知道了我的事,卻是一句話點醒了我。”
“我十五歲那年,母親孝期已過,我便同三堂哥還有學院的其他學子一起參加童試,我連過縣試、府試,且都為頭名,先生都言我此次必中,而三堂哥府試雖過卻只是末位,得中希望不大。只是後來,我因病錯過了最後的院試,三堂哥雖參考了,卻如先生所言,未得功名。當時我看了大夫,大夫說我是飲食不調水土不服,我也一直以為自己是真的生了病。可芸姐兒卻道,我那次生病,或許不是真的生病。”
“我便去尋了胡大夫,將那日的詳情和當時我所有的病症都告訴了胡大夫,最後胡大夫肯定的告訴我,我不是水土不服,而是中了一種蜀地特有的叫曼羅草的毒,中了這種植物的毒後的症狀同水土不服類似,一般的大夫不識得,便只當是水土不服診治,雖藥不對症,但毒性不大,幾日便也消了,於性命卻是無礙。”
聽到這,季春山緊皺的眉才舒展了,他道:“所以,葉錦明如此設計害你,是因為嫉妒於你?”
葉清嵐道:“是不是嫉妒我不知道,但之後,我時常想起過去的事,慢慢地,在一些從前我從不曾在意過的事中,我恍惚發現,三堂哥對我的不滿,似乎在很早就有了。自我記事起,我的東西就經常無故被損毀,我最喜歡吃的點心,我寫的父親稱讚過的文章,我母親親手給我縫製的衣服,還有一些其他我很喜歡的東西,後來在書院,每每我得了先生的誇獎,在之後身邊的衣物書本便也會遭到破壞。以前我從未往三堂哥身上想,總以為是小動物或者學院其他妒忌我的學子,可其實,自始至終有機會能做這些事的,也就只有他一個。”
季春山聽罷,疑惑的同時,更覺不寒而慄,“葉錦明不過大你三歲,你記事時,他也不過六七歲,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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