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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冷眼斥責著狗仔這個職業。
“扭曲別人話語的意思以博取眼球，不會覺得良心不安嗎？整日跟蹤偷拍，不覺得自己很無恥嗎？”
“這種職業，不光沒有存在的意義，根本就是道德淪喪沒有底線。”
紀凌鍾緩緩吐出了這幾句話。
左笑然先是收回了想要拉住他的手臂，繼而慢慢垂下了腦袋。
她曾經也這樣質疑過自己，也想過要辭職。
可是後來她選擇了做幕後的工作，不參與跟蹤偷拍。她以為這樣就能獨善其身了，現在想來，其實也只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
紀凌鐘的話語處處戳在了左笑然的痛楚上。
她忽閃著長長的睫毛垂了眼睛，裡面水光盈盈。她抿起了嘴巴沒有說話。
紀凌鍾瞧著她嬌小的身軀在夜風中微微縮起的樣子，一時有些愣住。
他還從未對一個女孩子說過這麼重的話。
當然，這跟他幾乎就沒怎麼接觸過女孩子也有些關係。
“紀先生，”只見左笑然沉默了一會兒，抬起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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