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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通”一聲,蘭兒娘倒下了。
寒生扶住了蘭兒娘,將其抱回屋子裡,放在了西屋的床上。
“我娘她怎麼了?”蘭兒啜泣道,其實她又何嘗不明白,娘苦苦撐了這數十年,早已心力交瘁,難以忍受這大喜大悲的刺激了。
寒生伸出三指,輕輕按在了蘭兒娘左腕寸口處。
他起先只是幫助父親搗藥配伍,並未系統的學習過切脈診病,好在他自幼跟隨父親走東串西,耳聞目染,道理卻也大致明白。
父親曾經說過,腕橫紋向上約一寸長的這段脈為“寸、關、尺”三部,左右手的寸、關、尺部位分屬不同的臟腑,其中右寸反映肺的情況,右關反映脾胃,右尺反映腎(命門);左寸反映心,左關反映肝,左尺反映腎與膀胱。
此刻寒生輕輕指壓著蘭兒娘左腕的寸關面板之上,浮取心肺脈象,竟絲毫感覺不到,遂稍微加大力度壓至肌肉,中取也不得,全力重手按至筋骨,沉取脈象,心中暗道不好。
以寒生目前診脈的水平,尚且分不清洪、弦、滑、澀諸脈象的分別,只是摸著脈搏感覺萬分的虛弱,彷彿蠕動般,氣血兩虛虧。他知道,蘭兒娘是承受不了丈夫仍在人世的訊息的衝擊而倒下的,人的七情:喜、怒、憂、思、悲、恐、驚是最容易引起內傷的,她是思悲而經年,突又喜之極致,大起大落,心肝臟器終無法承受,造成了嚴重的內傷。
寒生拇指掐在了蘭兒孃的人中。
一會兒,蘭兒娘悠悠醒轉來,登時淚如泉湧,口中喃喃道:“他現在哪兒?”
“您躺著好好休息,我這就去替你找他回來。”寒生說道。
寒生拉蘭兒來到大門外。
“寒生,我娘不要緊吧?”蘭兒淚痕猶在,楚楚可憐。
寒生安慰道:“你孃的心病乃多年鬱結而成,心病還需心藥醫,我這就去將山人帶來。”
“他真的是我爹?”蘭兒還是不敢相信。
“是的,吳楚山人就是你的父親。”寒生說道。
屋內發出響動,寒生和蘭兒趕緊跑回屋裡。
眼前的情形令寒生見了不由得心中一陣酸楚。
西屋,蘭兒娘坐在了椅子上,正微笑著對著鏡子梳頭,把本來不多的斑白雜亂的頭髮編成了兩根小辮子……
寒生默默的退了出來,此刻心中只有一個願望,馬上找到山人。
東屋裡,寒生掏出懷中顏色各異的五枚土卵,只留了一枚青色的木卵揣在身上,其餘的幾枚統統交給了蘭兒,蘭兒知道這些東西十分的珍貴,於是便小心的用包袱皮包好,拿回西屋。
天蠶衣丟到哪兒去了呢?寒生心裡嘀咕著。
“我走啦,你好好照顧你娘吧。”寒生到灶間隨手抄起兩個紅薯面的饅頭,告別了蘭兒,奔縣城方向而去。
笨笨**著身子躲在狗窩裡不肯出來,遠遠的望著寒生遠去的背影,嗓子裡嗚嗚的低鳴著。
天陰沉沉的,好像就要下雨的樣子,空氣中飄來一股淡淡的腥味兒。
“朱醫生在家嗎?”院門口傳來了一個男人的問話聲。
蘭兒迎出門去,院子裡站著一對中年夫婦,懷裡抱著個嬰兒,手中拎著一條豬肉和兩隻雞。
“你們是?”蘭兒問道。
中年男子搶先說道:“我們是來感謝朱醫生的,他救了我家婆娘和孩子,我叫沈天虎。”
“汪汪!”笨笨從狗窩裡衝出來對著他們狂吠。
那婦人懷中的嬰兒扭過臉來朝著笨笨裂開嘴巴詭異的一笑……
笨笨夾著尾巴溜進了窩裡,低聲“嗚嗚”叫了兩聲,縮著身子不敢出聲了。
“快請進屋。”蘭兒讓他們進來。
中年夫婦和嬰兒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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