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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語繼續說:“他忘了我了嗎?”
喬暮然說:“可我也愛吃魚,每次徐哥都幫我把魚刺剃乾淨。”
顧語說:“他是被逼的嗎?”
喬暮然說:“可是我爹不讓我再見他了,說我要是再見他,就打斷我的腿。”
顧語終於看向喬暮然,他慘淡地笑了:“你喜歡徐哥嗎?”
喬暮然咬著指頭笑了起來,那笑容比漫天的星辰還要燦爛:“喜歡啊,我最喜歡他了。”
說完他又前言不搭後語地說了下去:“明天他要來,我要給他打魚吃,要給他準備最新鮮的魚,魚身子我吃,魚頭給他。”
“恩……算了,好久沒見他了,把魚尾也給他吃吧。”
聽著喬暮然沒頭沒腦地說話,顧語忽然捂著臉無聲地哭了起來。
他想程遠,想和他接吻,想和他做各式各樣親密的事情,想和他……
在一起。
哭的累了,他才像囈語一樣說道:“我究竟做錯了什麼?我只是喜歡上了一個人,而他只是恰好和我一樣是個男人,難道這也是錯嗎?我不明白。”
也許是幻聽,也許是做夢,在那天夜裡的意識消散時,他看見喬暮然望著他,輕聲說道:“你沒有錯,喜歡一個人從來不應該被定義為是犯錯,只是你的勇敢和真誠讓旁人看到了懦弱又虛偽的自己,所以惹惱了他們。”
那一瞬間,喬暮然眼底是前所未有的清明。
第二天,顧語醒來時,聽見了喬暮然猝死的訊息。喬家沒有辦喪事,草草把人給埋了,甚至也沒有人來憑弔,也沒有人給他立碑,彷彿將他好好安葬都是一件會讓家裡蒙羞的事情。
顧語獨自前去祭拜了他,想到昨天夜裡喬暮然的眼神,他心底忽然有了個猜測,他將手貼在墳前的泥土上,輕聲問道:“這麼久以來,其實你一直都在裝瘋是嗎?”
喬暮然死後,顧語又鬱鬱寡歡地活了幾年後也死去了,而他手裡握著的那張寫著遠字的紙條,也讓所有人的情緒達到了爆點。
正當所有人哭的泣不成聲,大罵程遠渣男時,電影的鏡頭卻直接一切,向所有人揭示了那久遠的真相。
程遠早在許多年前就已經去世了,他聽從父親和恩師的命令娶了自己不愛的人,又被髮妻設計強行有了孩子,常年抑鬱讓他衰老地極快。
在彌留之際,他回憶起的全是關於顧語的點點滴滴,他帶著滿腔的愛和後悔永遠地闔上了眼睛。
而影片的結尾,導演還特地加了一段。
電影的畫面切回到他們分別的那一夜,大雪紛飛,程遠沒有離開,而是選擇了和顧語相守,他們的父母接受了這對戀情,最終他們一起幸福地度過了晚年。
他們一直相愛著,甚至比其他人更加幸福。
坐在陸伯修身邊的那個小姑娘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了,而她的男友現在也是紅著眼眶,一邊哄著女朋友,一邊為自己偷偷擦淚。
所有人的心底這時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如果顧語和程遠真的能夠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那該多好,他們不該飽受世俗的偏見,他們原本就應該擁有幸福。
陸伯修緊了緊蘇律的手,他輕聲對蘇律說道:“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蘇律眼神堅定,“我才不會後悔呢。”
陸伯修眼底笑意更深,這時整個放映廳的燈已經亮了起來,他和蘇律站起來,然後拿下了喬裝的口罩和帽子。
有人認出了他們,現場頓時一陣騷動。
陸伯修將食指放在唇間,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說道:“請大家安靜一下,今天我想讓大家做個見證。”
他看向蘇律,兩人十指相扣的手暴露在所有人的眼裡,眾人心裡頓時浮現出一個幾乎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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