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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鬼是不會流眼淚的,她也以為自己忘記了什麼是悲傷。
可是在重新與人提起時,綠鬢的心裡忽然湧起一陣巨大的哀慟,那些記憶中的畫面,就像是這柱子上的紅漆一樣,待在封閉的空間裡,沒有半點褪色。
柔軟的筆鋒在如同凝脂的肌膚上繪出蘭花,想想應該是很風雅的畫面,可惜並非閨房之樂,而是暗藏殺機。
那一筆筆下去,就好像一刀刀的凌遲,讓她全身的血肉剝離,露出白骨,與白骨中間一顆碎裂的心。
從此之後,她就是個怨鬼了。
變成鬼也好,因為活著實在是太苦了。
鬼的去處是陰間,能留在這個世界上的,都需要有很多很多的仇恨,有很多很多的不甘心。她生來貧賤,每日努力討好父親,做零活貼補家用,最後還是被賣到了青樓裡,倚門賣笑的營生,任是誰都可以踐踏唾棄,欺騙羞辱,綠鬢本來早已習慣了
可是,唯獨這個人不能是他啊!
不是應該做了壞事的人才會受到懲罰嗎?為什麼她那麼努力地想把日子過好,最後卻落得了這樣的下場?
路珩吐了口氣,問道:“這麼說你應該是被亂軍殺死的,可是我看你分明是鬿。”
鬿指的是自殺而死的怨鬼,綠鬢並不否認:“那麻藥的藥勁不大,他們走後不久,我就有點能動了。那時外面殺生擾攘,叛軍已經進門,與其讓他們抓到受辱,倒不如我自己了斷。”
路珩淡淡笑了笑:“真是思慮不周。如果我是文子清,又何必給你下麻藥那麼麻煩?直接把你裝扮成公主的樣子,再殺了你讓他們認為公主已死,豈不是省去了很多麻煩?”
這個時候還這種反應,也太不近人情了一些,大概就是仗著他法力高深,不會被打死。綠鬢眉宇間顯出怒意,但仔細想了想,還是有些遲疑,總覺得路珩這話說的別有用意。
她咬了咬唇,道:“我死後,魂魄一直在文府徘徊,他從未來看過一眼。後來人們說文府有女鬼夜哭,陰魂作祟,建了這座雙面墳將我鎮壓,我昏睡了一百年,醒來後,在柱子上見到了他的名字……”
路珩打斷她:“那你知道嶽將軍為什麼要造反嗎?”
綠鬢微微一愣,柱子上寫著歷年大事,她數百年來在這裡,長日無聊,幾乎每一個字都能倒背如流,很快回答道:“當年一名道士向宮中進獻了一張駐顏方子,稱將不足兩歲的女童活活投入沸水中熬成糊狀敷面,可以永葆青春。當時本來已經被皇后斥為無稽之談禁止了,但興悅公主卻不死心,偷偷弄到了那張方子。將軍有一獨女剛滿週歲,被她當成普通民女弄進宮……活生生煮死了,嶽將軍悲憤之下,這才打著‘清君側’的名號起兵造反。”
她說到這裡,不由冷笑:“他明知道嶽將軍最恨的就是興悅,還讓我扮成了她!到現在我都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想的,是喜歡興悅,還是想要討好皇室?但不論如何,我都絕對不會原諒他!”
即使這份不原諒同樣讓她自己不得往生輪迴,日日難安。
“‘清君側’,真是微妙的藉口。”
路珩搖了搖頭,似嘆非嘆:“這樣一來就邏輯不通了,將軍造反成功,皇帝在亂軍之中墜馬而死,由嶽將軍為首的幾名重臣擁立三皇子成為新帝——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個三皇子正是興悅公主的同母胞弟。嶽將軍恨她恨到可以造反,為什麼在造反之後又要擁立她的胞弟呢?”
綠鬢語塞。
路珩道:“你不應該忽略的。請細看柱子上的文字,我雖然對書法沒有太多研究,但也能看出來,這筆字寫的非常不錯,想必應該是出於名家之手,再由匠人刻下。但這其中有個地方我很不解,那就是為什麼前後敘述之時,提到的兩次都稱呼公主為‘興悅公主’,到了後面敘說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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