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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名字,講述他生平功德,才能保證他離開安魂木後剩下的那點殘魂不散,稍有一點疏忽,就全完了。”
單璋說到這裡,自己閉了閉眼,沉聲道:“我們法力有限,也不敢冒這個險。自己辛苦點沒什麼,可是這關係著他的命!”
那個被君浵附身的人質問道:“什麼都不做,難道就在這裡等死嗎?”
這個“死”字一出口,他的胸中突然傳來一陣翻江倒海的痛苦,內心的情緒在這一刻竟然和這具身體有了重疊,他的思緒出現了一瞬間的恍惚,再清醒過來的時候,彷彿已經變成了那個叫路珩的人。
他不由分說地把喬廣瀾從床上拉起來背在背上,直接向著門外走去。
單璋震驚地說:“你要幹什麼?路珩,你把師弟給我放下,你瘋了是不是!”
君浵……不,現在應該說是路珩了,回頭看著他,一字字道:“你們不敢,我敢,他若是救不過來,我拿命來抵。反正我也已經活夠了!”
他記得單璋說的話,帶著喬廣瀾到了瑜嵐山底下,又揹著他走上了長長的臺階。
單璋不是在危言聳聽,瑜嵐山是風水界的第一名山,氣候古怪異常。路珩一步邁上去,迎面而來的罡風颳骨如刀,陰冷的氣息幾乎一下子穿透衣物和血肉,五臟六腑彷彿針扎一樣的疼痛,但他牢牢地站穩了身子,迎著風道:“喬廣瀾,癸卯年十月初九辰時生人,父母俱喪,少孤貧,有奇才,遇意形門第一百七十八代門主,拜之為師……”
每一個字,他之前都一無所知,可是在說出口的時候,又好像這些東西從來就流轉心間,從未忘卻,而與之相配的一幀幀記憶,也就那樣出現在眼前。
喬廣瀾的頭靠在肩膀上,臉頰挨著他的臉頰,他們從來沒有這麼親密過,這是路珩盼望過無數次的場景,但此時,喬廣瀾的肌膚卻是冷冰冰的,提醒著他現實的殘酷。
一陣罡風直嗆進他的嗓子裡,好像要把喉嚨生生剮出血來,路珩嗆了一下,半點不敢停頓地接上:“嘗遇臘月驚雷,查之有異妖作祟,斬……廿載功德無數,至忽遇天雷……”
從喬廣瀾出事以來,他的靈魂好像也跟著飛走了,整個人如同行屍走肉一樣,渾渾噩噩,他表現在人前的還是一貫的溫文爾雅,心裡似乎也不是不難受,只是這難受好像總是隔著一層什麼東西,沒有半分安全感。
直到現在,隨著自己一字一句說出來的話,路珩逐漸想到了房間裡從他手中搶過來的照片,床頭上剛剛寫滿半本的筆記,上次打賭輸掉的外套,以及那件不知道買了多久,卻始終也沒敢送出去的禮物……
這樣好好的一個人,怎麼一下子就出事了,怎麼就告訴他醒不過來了呢?
要是醒不過來了怎麼辦呢?要是再也找不到他了怎麼辦呢?
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雨來,雨水一滴滴打在生滿青苔的石階上,打在臉上,打在睫毛上,又順著眼角留下來。
路珩用外衣蓋住喬廣瀾,努力壓抑住自己胸腔間的哽咽,把他背穩,咬著牙繼續道:“喬廣瀾……癸卯年十月初九辰時生人,父母俱喪……少、少孤貧,有奇才……”
他們的身後跟著很多人,意形門和長流派的人都來了,那些人用震撼的眼神看著路珩艱難行走的背影,卻沒有辦法上去幫助他。
一直蔓延到雲層之間的臺階顯得那樣的長,而行走在山間,為了一條性命而掙扎的人們,又顯得那麼渺小。
……
佛像雖然被砍,困在花園裡的人卻依然沒能順利出去,彭椗看看盤膝坐在地上,彷彿入定的君浵,忍不住問道:“喬……那個,陛下怎麼樣了?咱們要再做什麼才能離開這個花園?”
喬廣瀾根本沒聽他的話,心不在焉地隨口答應了一聲,打量四周,忽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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