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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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你要出席婚宴嗎?”虞淮自然而然為她挑起輕紗床帳在一旁系好。
“你怎麼來了。”滄笙坐起來,頭髮睡得亂糟糟的,隨意拿手一抓,沒想到髮尾打了結,扯到頭皮,痛得她嗷了一聲。
虞淮看人重新倒進了被窩裡,一副生無可戀的形容,曉得她這定是睡昏頭了。從前也這樣,只要夜裡心事想多了沒睡好,第二天起來必定像是霜打的茄子,軟成了一團棉花。
他坐在床沿,給她解開打結的發:“人都到了青丘,不去喜宴露個臉說不出去。青丘的人我不熟,便來問問你要不要去,可以一起。”手中的髮結得厲害,失笑,“你昨夜想什麼了?”
滄笙進入一種無我的混沌境界,臉貼在被褥上,歪頭著眼看了他許久:“你是不是看過我的《一日三秋手札》?它是不是還在你的十方鏡呢?”
虞淮默了良久,“滄寧把它帶走了。”一頓,“帶走之前,我倆都不知道那是不是你的東西,所以一併看過,確認是你的,才給他帶走的。”
還有這麼樁事,寧兒也是夠能忍話的,至今居然提都沒提。滄笙想起來那個手札,臉上辣得疼:“你倆都真夠狠的,一本手札要分這麼清楚!”
所謂《一日三秋手札》,是虞淮當年勉強點頭同她在一起,兩人剛剛好上的那陣子,滄笙經歷過他忽冷忽熱的對待,時不時起了感時傷春的慨嘆,無處發洩,憋著難受便亂寫一通,留下來的黑歷史。
記憶猶新的是,有一回她去找虞淮一齊出去逛集會,吃了閉門羹之後心裡頭難過,寫了這麼一段:
“想吃糖葫蘆,想吃烤串串,銀耳蓮子、桂花糕……哇,越想越難受。往後要告誡我女兒,找夫君要找平易近人的,能拉著小手一起逛街的。戚玄那樣就很不錯,凡去哪都樂意帶上我一起。再不濟,實在沒空,親我一下,就能美滋滋了。噯,總不理我。”
……
虞淮性子冷清慣了,曾經他倆在一起的時候,也有井水不犯河水的疏離感,從來都是滄笙找他。後來滄笙覺得委屈,問為何找他的時候他就閉關,他出關的時候也獨來獨往,向來不會知會她。
虞淮那時道,他生來就不喜歡與人為伍,做不到時時刻刻都將她帶在身邊。
滄笙將這句話記在心裡很久,她是容易寂寞的人,為彼此性格上的不合難過不已,後來都不太敢招惹他。
所以他今日來找她一起去參加宴會,滄笙本能地覺得奇怪。就算他是為了求婚,一個感情一片空白的人也不至於剎那就變成了情場高手,曉得她就吃這一套,專門對她對症下藥。
沒法子,滄笙慢悠悠爬起床穿戴。
虞淮垂首坐在一邊逗弄雪球,等得很是耐心。
滄笙給自己梳頭,透過桌面的銅鏡可以看到軟榻上坐著的人,低垂的睫像扇子一般,離得這樣遠都瞧得一清二楚,簡直是妖孽。
“你就不問我嗎?”滄笙將髮束攏在手裡,“當年的菩提子是我給你的,你就不問問為什麼會讓你修為大減嗎?”
既然都被揭發了,虞淮不再遮掩,直截了當道:“我瞧過你的昭雪鏡,知曉你並沒有在菩提子上動過手腳。”抬眸,眼底有深邃的暗光,“我只需要知道這一點就好。”
滄笙坐實了虞淮已經察覺父神在裡頭摻和的猜想,也不去解釋什麼,將髮髻梳好,挑了支最樸素的木簪戴上。
“今個是晚輩大喜的日子,你不換一套鮮豔些的裝束嗎?”虞淮抱著小奶貓,那畫面傷害太高。
滄笙瞥了他一眼:“恩,不換。”
虞淮稍抿了抿唇。
滄笙是個愛美的姑娘,穿上華麗的嫁衣便開心地直轉圈圈的人如今素衣木簪成了習慣。偶爾衣著素淨也就罷了,虞淮自打在仙界再見著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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