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熊掌和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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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那位病懨懨的下人，就逐漸地變得生龍活虎起來了。

“小人多謝主母救命之恩！”病癒的下人，對著凱莎連續地磕了八個響頭了。

“拿去吧！”凱莎將那瓶用剩的藥劑、以及一瓶全新的相同藥劑，給一併地交到了蔣言的手中了。

“多謝師母！”蔣言對著凱莎磕了一個響頭了，然後她就轉身離開了帝師府了。

“言兒，這是你向帝師，求來的可以包治百病的藥劑嗎？”嬴扶蘇看著那一瓶，既熟悉又陌生的藥劑了。

“是啊！陛下，你快把它給喝了吧！喝了之後，你就可以痊癒了！”蔣言催促著嬴扶蘇趕緊喝藥了。

“如果朕告訴你，父皇當年也喝過此藥了，你相信嗎？”嬴扶蘇面帶苦笑地如此說道了。

“什麼？既然如此，那父皇為什麼會...”說到這裡，蔣言已經哽咽了。

“因為這東西對於普通人來說，或許是包治百病的良藥了，但是對於帝王來說，卻是和清水一般無二的東西了！”話音一落，嬴扶蘇就將那一瓶藥劑，給徑直地一飲而盡了。

當蔣言在看到了，嬴扶蘇在喝下了一整瓶的藥劑之後，都沒有出現半點痊癒的起色了，她的眼淚就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的，接連不斷地從眼眶當中掉出來了。

是的，當年的始皇帝-嬴政，在臨終之前，也是在親眼目睹了，這種藥劑可以醫治一個，甚至是數個或者是數十個，病重垂危的普通人了，但是卻治不好他自己的病症了之後，他才一臉坦然地接受了自己的命運了，並且這件事情，當時的扶蘇也是親眼進行見證的了。

“言兒，別哭了，朕記得你常提起了，這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了！因此，朕做為可以擁有天下的帝王了，也許就註定了不可以，享受到這種靈丹妙藥的醫治了！而那些生活貧困甚至是一無所有的普通人了，他們偏偏就可以享受到，這種靈丹妙藥的救命之力了！”

待到嬴扶蘇在喝下了，那一瓶的藥劑之後，他才終於體會到了，當年的嬴政的那種心境和心情了，與此同時，他也把很多事情都給看淡了，比如自己的生與死了，只不過，他似乎還是有些放心不下蔣言了。

“陛下，臣妾...臣妾，其實臣妾一直都有一些事情，瞞著你了！臣妾的孃親還在世了！只是她...”面對已經把生與死，都給看淡的嬴扶蘇了，蔣言終於將自己心裡面的一些秘密，給毫無保留地講出來了。

“言兒，關於你孃親的事情，以及你的身世，你終於開口告訴朕了！你知道嗎？朕等著這一天，等了有多久了嗎？”在聽完了蔣言的秘密之後，嬴扶蘇一點兒也沒有覺得驚訝了。

是的，關於蔣言的身世，早在她和嬴扶蘇的大婚之前，嬴政就已經原原本本的，告訴給自己的嫡長子了，並且始皇帝還千叮嚀萬囑咐地說了一句：扶蘇，這件事情，除非她自己開口了，否則你自己絕不可向她主動地詢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