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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大人回來見到紙團,可沒一會兒,他就自己調節好了心情,反正最大不過挨頓罵。
正在這時,一道白影從王守仁眼前過去,他立刻反應過來,撿起紙團,見上面用龍飛鳳舞的筆跡寫道:“李凝”,底下似是在學他,端端正正地寫了個六字。
王守仁有些驚歎地看著這一手字,雖也見過幾次了,他也還是要讚一聲好,都說字隨人,但小孩子手腕細弱,筆跡再認真也難免輕飄,只有稍長些年歲,手腕骨骼長硬了,筆跡才會見風骨,如果不是切實聽見了隔壁小童的細嫩聲音,他都不敢認這字。
王守仁一直聽說那些高門大戶在教子弟習字的時候會格外鍛鍊手腕的力量,就是為了早早練出一筆好字來,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這小童比他還小三歲,卻已經能默寫禮經,不愧是侍郎家的公子。
之所以認定是公子,也是經驗作祟,王家是書香世家,族中姐妹雖也要念書,但也就是認得幾個字,通常書念不到十歲就要去學針線女紅,平日裡這些姐妹也不和家中兄弟來往,七歲過後,王守仁也就只有在年節才能見到同族的姐妹,誰會想到一個每天早起練武,讀書讀到禮經,還有一手難得好字的小童會是女郎?
自從來到京城之後,王守仁就有些無聊,他在家中尚有同族兄弟可以玩耍,到了京中連他爹都不認識人,更別提找到玩伴,假如隔壁住著的不是他爹明令不能隨意串門的李侍郎,他早就翻牆過去交朋友了。
紙團傳書雖然有趣,卻不能令天生好奇心極強的王守仁滿足。
李凝拆開新紙團,就見上面問道:“你能出來嗎?”
紙團扔過去的時候,王守仁其實都準備朝門口跑了,然而李小公子卻仍用那一手張揚字跡回道:“不能。”
王守仁嘆了一口氣。
夏日無趣,又見不到面,王守仁翻了一遍快被他翻爛的山海經,又扔了個紙團,不抱什麼希望地問:“你有閒書看嗎?”
這時節的閒書並不是那些《西廂》《會真》一類的豔書,而是指野史,笑談集,志怪故事一類的閒書。
假如真是侍郎家的公子,大機率也是沒有的,李凝不同,李澈很少把公務帶回家,書房裡全是用來解悶的閒書,甚至李凝用來教香菱認字的就是一本志怪書冊。
紙團扔過去,侍郎公子沒再回。
王守仁猜測,這位官家小公子大概把他當成了不學無術的混子,不由得又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忽有一本藍封書籍從院牆處高高地飛過來,正落在假山邊,王守仁看了一眼書名,心臟便忍不住蹦跳起來。
那是一冊《推背圖》,但凡讀過唐史的,誰不對這樣一本神秘莫測的圖書產生好奇?
然而這不是全部,不多時,又一套《搜神記》被扔了過來,緊接著的是《述異志》,《述異志》之後,又是一套《三國演義》。
王守仁一邊迅速地把書撿起來藏進假山裡,一邊又忍不住懷疑起來,隔壁那位侍郎公子,到底是個什麼品種的混子。
李凝前後扔過去十來本書,估摸著夠對面的小童看一陣的了,又扔了個紙團,問他還有沒有什麼想看的,她可以幫忙找找。
對面用潦草而輕飄的語氣回了個“我先看完”。
不是王守仁不想,而是他根本說不上來想要什麼書,畢竟就那一點水滸的內容,還是他從同族兄弟那兒聽來的一耳朵。
王守仁又扔了一個紙團,就把對面的侍郎小公子忘在了腦後,一心沉浸進了閒書的海洋。
就這,他還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但凡院子裡有人路過,哪怕只是幫廚的廚娘,他也還是一心分兩用,大聲地背誦著禮經的內容。
隔壁消停之後,李凝這才鬆了一口氣,繼續教香菱讀書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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