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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了大半天屬實累人,哪怕好好泡過澡,小腿的酸脹感猶在。
錢難賺,屎難吃。
孟槐煙吹著頭髮深刻領悟了這句話。
她吹頭髮喜歡全乾,髮量長度又都不少,因而總在這上頭花不少時間。等吹風機的嗚嗚聲終於慢慢悠悠停下來,門鈴聲才有機會傳到耳邊,也不知響了多久。
孟槐煙將睡衣攏緊些過去,沒先急著開門。
湊近,貓眼裡影影綽綽映出個輪廓。
比預想的來得快了些。
孟槐煙最後一絲睏意也散了,心情頗好地倒了杯紅酒,倚在沙發上悠哉聽門外動靜。
響動半分鐘一次,不疾不徐,耐性極好。
約莫有了十來聲,孟槐煙似是滿意了,扯鬆了領口往門口去。
江戍將門鈴按到第二十一次,光才從緊閉的門縫裡透出來,從一條線慢慢暈成一片暖黃的光亮。
女主人像是對任何人都沒什麼戒心似的,真絲的睡衣只堪堪掛在身上,垂感很好,於是頂出兩處曖昧的凸點,胸前的肌膚露出一大片,暗色曲線綿延著沒入衣領裡。
可她整個人被薄薄的一層水氣籠著,平添了幾分柔和。
江戍掃了一眼,情緒算不得多好。
他不說話,孟槐煙也不說話,一時間靜默得厲害。
到底夜深了,樓道里的冷風破開略顯沉悶的空氣,鑽了空子灌進來。
江戍抬腳向前邁一小步,身子順勢調了個位,說了今天見她以來的第一句話:
“你要我來,我在這裡了。”
孟槐煙任由他犯進自己的安全距離,畢竟他這麼一擋著實暖和了些,明知故問道:“我什麼時候要你來了?”
江戍也不辯,從容拿出手機播放那條簡短的語音。
——“有什麼話,自己來跟我說。”
見孟槐煙沒反應,再放一遍。
眼見他手指要落下到第三遍,孟槐煙急急抓住他的手臂。
當眾聽自己的語音是什麼尷尬的刑罰?
江戍垂眸,視線鎖住那隻抓著自己的手,孟槐煙立時像摸了什麼燙手山芋一樣鬆開。
“有什麼話,進來說吧。”說完便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轉身進去了。
登堂入室的感覺尤其好,江戍背手將夏夜裡的悶和涼意一齊關在門外,視線卻隨著孟槐煙一路走著,懶懶倚入沙發裡,爾後同緊緊貼著酒杯的那兩瓣唇一道,裹入一口甘醇的紅酒。
江戍斂神,低頭換了雙居家的男士拖鞋,唇線更深幾分。
孟槐煙不動聲色把一切瞧在眼裡,心情明朗。
“坐吧。”
江戍在她腳那頭的單人沙發落座,眼見她換了個更愜意的姿勢。
是,這女主人放肆極了,有客人在也只圖自己爽快,脫了鞋光著腳屈在沙發上,右手撐著腦袋,左手拿著酒杯,衣領向一側落去,鬆鬆垮垮,幾乎要露出整隻奶白的乳。
偏偏那半明半昧的軟玉正對著江戍。
孟槐煙恍若未覺,極優雅地小口啜飲,可左手一抬,衣服的左下襬也跟著向上抽,腿露了泰半,臀線也開始若隱若現,分不清是裡頭沒穿還是穿了什麼特別款式。
早該知道這是場鴻門宴。
孟槐煙勾了個痛快,大發慈悲給江戍丟擲話頭:“是什麼話,值得江導半夜跑來我這裡?”
“該提醒的,工作人員已經提過了,”江戍身子前傾,手肘支在膝上,“你要我當面說,也還是那些話。”
孟槐煙挑眉:“我記性不好,忘得差不多了,江導再說一遍?”
江戍有求必應:“合同的條例,孟小姐好好遵守,希望收官錄製時,孟小姐依舊站在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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