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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船頭,身處空曠的河面上,頭頂繁星點點,空中清風徐來。雲杉說:“早在很幾年前,香兒就已經不是自由身。”頓了會兒:“她是鷹王的人。”
“你胡說!”
“你都沒有看到香兒的樣子嗎?”雲杉深深嘆了口氣:“她遭受蓮花宮各種酷刑,已經活不長啦。”謝剛聞言大震,雲杉按住她:“她只想在自己最愛的男人懷中靜靜地死去。”又凝重了語氣:“鷹王願意成全她,你也不要再去打擾。”
“那我……”謝剛說著,一跤跌在甲板上:“我這算什麼?和她相識,相知,雖然師父師孃不同意,但我心裡滿滿的只有她、只有她。”說到這兒,硬漢子也架不住委屈,悲傷得哭起來。哭著,又說:“我也是為了她才陷在蓮花宮,蓮花宮主的喋血陣並沒有困住我,為了她我才甘願被蓮花宮抓住,成了階下囚。”
程、雲二人耐心聽他傾訴。
船艙裡,鷹王對香兒說:“你都聽到了嗎?”
香兒搖頭。這幾日在蓮花宮,除了鞭打,還有其他酷刑。若撩起袖子、褲腿或者衣襟,身上密密麻麻布滿的是蛇牙的印記。都是三指寬破了毒囊的蛇咬得。每條蛇的牙齒都像小鋼刀一樣,一口一口噬咬在她的肉裡。她受的,是萬惡的蛇刑!
很多傷口都感染了,雲杉還沒把她救下來時,她就昏頭脹腦,身體發燙。此時此刻,窩在鷹王懷裡,她根本什麼都不願再看、再聽,連想都不要想。
船把他們送到湘西邊界,三十六騎準備了馬車在平地上等候。香兒跟鷹王走。先坐馬車,後來就到了一個滿眼金黃色的莊子上。一個農夫打扮的人和鷹王寒暄,鷹王笑呵呵的,就像對待許久未見的老朋友一樣和他對答。說的都是“麥子”啊,“銀錢”啦,又提到“這莊子以後就是你的”云云。似乎還有“煉丹”“兵器”之類的字眼。不過,香兒都沒力氣再細細想。
大部分時候,他都陪著她。就像好幾年前,她在長滿百合花的清華灣,他穿著比白雲還要柔軟乾淨的衣裳。她最喜歡偎依在他的懷抱,而他,此時,彼時,一樣的溫柔,一樣的情長。
隱隱約約聽到了歌聲:“山長長,水長長,夜來幽夢忽還鄉……”香兒囁嚅著跟著哼。哼著哼著,花兒不見了,花香也沒有了。他的臉還在,但是,他的擁抱卻虛無起來。
香兒低喃:“我,這是要睡了。”
他便親了親她。
面前綿延開去的原是已經受夠完的農田。再過幾天,農莊的佃戶們就要著手耕田,緊接著種秋季稻。鷹王的心,一直都這樣軟綿綿的,他期待著能夠給每一個渴望愛情的女子他多能給予的最大程度上的撫慰。
已經是這個農莊主人的孫啟淵拿著把剪刀走過來:“主上,都已經好了。”鷹王將香消玉殞了的香兒抱起來,跟著他,來到一個由無數新鮮白百合結起來的花棚前。棚子裡放著床,鷹王將死去的香兒放在上面。床頭床位床板下面,都有削得整整齊齊的冰塊鎮著。
孫啟淵道:“七天,管保屍身不會壞掉。”
人死要停七日,這是規矩。
七天後,鷹王親自給香兒下葬。棺槨裡陪了不少玉石珠寶,還放了金銀若干。墓修好後,墓地上還被種上了許許多多的百合花。
孫啟淵說:“有這莊子在一日,必不叫這墓地荒廢了。”
鷹王笑了笑,和他一起離開。來到莊子內部,站在一棟剛翻修不久的青磚瓦屋前,鷹王說:“你的信應該早早到乾都。你師傅相信你的話,不日,便會有旨意召你上京。”
孫啟淵說:“何千韌假借‘丹士’名義,私底下鍊鐵造鋼。承碧苑的地下作坊裡,長槍長矛數以千計。這都是為他的主子未來準備。”
“我沒有要和任何人爭搶的意思。”鷹王說:“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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