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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對不起！這是我父親的原因，我知道！我所有的一切事情，都是他來幫我選擇的！所有的都是！就是因為這樣，我才從國外跑到了這裡，安靜的做一名我想做的律師！”
蘇景生用力的錘砸著方向盤，這種無力感讓他整個人都頹敗了起來。
“對不起——”顧念不知道現在還能說些什麼，只能重複著這一句話。
蘇景生長嘆了一口氣，開啟了車門，車內的空氣簡直讓他憋悶不已。
顧念低著頭坐在車子裡面，絕望又崩潰的閉上了眼睛。
蘇景生站在外面不停的搓揉著頭髮，他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做。
他是喜歡顧念，可是不希望是這樣的結果。
這種強硬的態度，讓顧念不好受，他的心裡也十分的彆扭。
蘇景生平穩了情緒，快速的走了回去，坐在車內，對顧念說道：“我沒有對你發火，我只是——”
“我明白的。”顧念點了點頭，眼角的淚又一次的流了下來。
“我什麼都知道。”顧念真的明白，現在這種被現實擊垮的挫敗感。
他做不了什麼。
顧念也同樣做不了什麼。
就好像那時候白恪為她選擇了這一條路一樣。
沒得選擇。
只能妥協。
蘇景生輕嘆了一口氣，轉頭對她說道：“那你現在要去哪裡？”
“我回花潮一趟。”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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