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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錦之陰測測地說:“我快死了。”
一號說:“這不還沒死嗎?”
蘇錦之逼問一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里維斯就是拯救總目標這件事了?”
“是啊。”一號大大方方地承認了,“我不是一直在提醒你要安慰他,穩住他嗎?怎麼,他又捅你了?命,我都說了這是命。”
蘇錦之現在已經弄不懂一號說的捅是哪個捅了,一個見紅一個見白,他兩個都不喜歡。
“那我現在已經看穿他的真實面目了,為什麼還是沒有任務進度條?”
一號冷冷地笑了一聲:“呵,天真,你以為懲罰世界是那麼容易過的?”
蘇錦之:“……那意思就是說我還會繼續被他捅?”
“看情況吧,看他會不會捅死你。”一號說,“如果沒死的話過任務的機率還是很大的。”
蘇錦之頓時覺得二捅選其一,他還是選見白的那個好了,屁股痛就屁股痛吧,總好過回檔重來紅的白的一起上再被捅一遍。
裡維斯辦事的效率很高,他很快就對黑天鵝堡裡的人宣佈伯爵有了兩個貼身男僕,白天由他繼續服侍伯爵,晚上就換成阿格力,城堡裡的人紛紛感嘆裡維斯先生就是不一樣,在伯爵大人有了新歡之後還能留住他的心。
蘇錦之懨懨地躺在他的豪華大軟床上,喝著裡維斯端過來的甘露。今天的血是亞裔奴隸提供的,草莓味,酸酸甜甜的,配上他身上的痕跡十分應景。
“喬希大人,您好點了嗎?”裡維斯捧著一本詩歌坐到他的身邊,“我為您讀幾首詩好不好?”
蘇錦之瞥了他一眼,冷淡道:“你讀吧。”
然後裡維斯就真的給他念了幾首情詩,一邊念還一邊看著他笑。也不知道那些詩歌是誰寫的,遣詞用句又露骨又肉麻,聽得蘇錦之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唸完詩之後,裡維斯又湊過來親親他的臉:“喬希大人喜歡嗎?”
蘇錦之心不在焉地回答他:“喜歡。”
裡維斯又笑了一下,親暱地貼著他的臉:“那喬希大人是喜歡詩呢?還是喜歡我?”
男人熟悉的聲音壓得很低,溫柔又沙啞,笑聲也是低低地從喉嚨間傳出,有種莫名的性感。蘇錦之覺得他的耳朵有些燙,雙頰也不受控地發熱起來。
可他卻說:“不喜歡你。”
“可我喜歡喬希大人。”裡維斯把詩歌集扔到被子上,雙手捧著蘇錦之的腦袋低頭吻了下去。
蘇錦之有些羞惱,這個人怎麼一言不合就開親呢?
但他自己也不能否認,他似乎有那麼一點點的心動。可這是為什麼呢?是因為裡維斯和宋明軒長得一模一樣嗎?還是因為他們不管從外貌、聲音還是習慣上的高度相近,讓他把對宋明軒的喜歡轉移到了裡維斯的身上?
蘇錦之覺得愛情真是宇宙裡一個難以解開的謎題。
野獸被繁殖的本能所驅使,進而尋找健康合適的配偶交配,它們不會在意忠誠或是其他什麼問題,更不會在乎肉體的快感,有的雄獸為了防止母獸掙扎,甚至會用牙齒扣住她的脖頸,以保證交配的順利進行。
而有的人類會被肉體快感所征服,也會臣服在繁衍的野獸本性之下。那麼把人和野獸區分開來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如果說當把肉體上的快感和繁衍的目的拋開之後,仍能把兩個人緊緊聯絡在一起的東西,才能被稱之為“愛情”,那麼這種東西是否只出現在同類物種之中?
難道就因為我們的物種不同,就因為我們的相愛會帶來死亡,就因為我們永遠互相不能觸碰,所以我們就註定不能在一起嗎?
蘇錦之不知道他這些念頭和想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但它們偏偏就在那麼一瞬間出現在了他的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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