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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個世界宋明軒開槍自殺的那一幕。
蘇錦之手指一顫,不小心將手中的書頁撕殘了一角。
他喉頭上下滑動了一下,轉頭看向窗外——沒有了暴風雪的遮掩,利茲山脈上的星星繁密又燦爛,月亮的柔光哪怕在寒冷的冬夜也依舊清澈明朗,就像宋明軒死的的那一晚。
悲傷像是隻知更鳥,收攏翅膀停留在他的心臟上紋絲不動,鳴囀清麗。
蘇錦之抬手捂住眼睛朝後一倒,任由疲憊和難過將自己掩埋。
裡維斯輕輕叩響了門,提醒他:“喬希大人,月亮升起了。”
蘇錦之收攏書籍,將它輕輕地放到桌面上,裡維斯跟在他身後,穿過置滿血酒的壁櫃和各種璀璨珍貴的寶石珍品,最終停留在收藏室的最深處。
那裡掛著一幅畫,畫的背景是大片大片蔓延成海的向日葵花海和浩瀚無垠的星空,而畫的主人則是蘇錦之異常熟悉的一個人,他穿著一身黑色的禮服站在花海前,那張無可挑剔的臉完美得就像是上帝最滿意的作品,深灰色的眼瞳在黯淡的光照下顯得有些黑,像是無邊的夜,卻蘊藏著化不開的深情。
蘇錦之怔怔地望著他,抬手輕輕撫過他微微勾起的唇角,又滑過他包裹著心臟左胸,最後頓在放置在畫前黑天鵝絨墊子裡的黑色酒瓶上。
黑色酒瓶瓶口墜的吊牌是金色的,就像那些金黃漂亮向日葵一樣,在燭光下折射出溫暖的光線。吊牌上面刻有一個小小[風]字,和他珍藏的其他酒瓶不一樣的是,這個瓶子是空的。
“喬希大人,您又哭了。”裡維斯輕聲嘆了口氣,“‘風’果然是您最珍愛的甘露,我真好奇‘他’的味道。”
“不,他是不是甘露。”蘇錦之抱著酒瓶轉身,那雙璀璨得如同星辰一般藍色眼珠被淚水浸溼後顯得更加耀眼,他垂下眼睫,盯著手裡的黑色酒瓶不由自主地開口,彷彿他真的品嚐過這瓶血液一樣,“他像不加水的白蘭地,很辣,能把人嗆到流淚。”
蘇錦之抬眸望向畫裡的人,笑著說道——
“但是我很愛他。”
蘇錦之和一號都沒有再提到“風”,彷彿這成了他們彼此心照不宣的事。
蘇錦之固執地認為那幅畫畫的就是宋明軒,畢竟除了那身黑色禮服,他和宋明軒沒有一點不一樣的地方,他想著這可能是一號在彌補他上個世界的事,要不然為什麼除了他,所有人都看不到那幅畫到底畫了什麼呢?所以每天晚上在一號下班之後,月亮升起時蘇錦之就到收藏室裡去看那幅畫,從不間斷。
他將看畫的時間不斷延長,也沒想著去做任務,蘇錦之想他可能是在恐懼著那些拯救目標,尤其是和宋明軒長得一模一樣的,來自這個世界的拯救總目標。
畢竟長得再像,他也不是宋明軒。
蘇錦之是這樣認為的。
他像是個懦夫,在戰場上臨陣脫逃計程車兵,沒有勇氣再去看一眼那張活生生的面孔。
如此半個月後,暴風雪再次席捲了利茲山脈,黑天鵝堡依舊穩穩地屹立在山脈頂端,如同黑色的遠古雕塑,在紛飛的白色雪花中,來自遙遠皇都的人給他送來了皇帝的羊皮邀請信——邀請喬希·希利爾伯爵到皇都參加諾維王國的新年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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