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物件是朵假花[娛樂圈]_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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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暫時是多久?”沈聽絃想著秦猙這麼大年紀了第一次談戀愛不好意思承認,也不再逼他,“行行行,你不用再解釋了,我信了。”
然而他臉上的表情分明在告訴秦猙他根本沒信。
沈聽絃拍拍秦猙的肩膀,語重心長道:“知道你這中秋過得好像還不錯,兄弟我也就放心了。我也不留下來做電燈泡,你和你男朋……哦,花匠,好好吃早飯吧。”
說完沈聽絃也邁腿跑了。
經過範阿姨和沈聽絃這兩波動靜,秦猙覺得今天的早飯他是吃不下了,只有柳尋笙人變大了胃口也跟著一起變大,吃了整整二十個煎餃。
秦猙看著他T恤上繡著的白豬豬,還真感覺自己不是養了株白牡丹,是養了只白豬豬。
但既然範阿姨和沈聽絃都已經發現了柳尋笙的存在,秦猙也省了他解釋的功夫,一口咬定柳尋笙只是他請來的花匠。哪怕回頭他就給花匠親自購置了一堆新衣服,安排了新臥室,還把自己的舊手機連帶手機號都給了所謂的“花匠”,秦猙還是堅定不移。
於是柳尋笙就只是換了個房間,就繼續在秦猙的湖景別墅裡過他白吃白住的生活了。
因為秦猙對外說他的身份說是花匠,但秦猙的花就兩盆——一盆春劍蘭一盆他自己,秦猙還都不給他照顧,春劍蘭依舊放在書房,他的崑山夜光本體也還是放在秦猙臥室,都由秦猙每日照看著。
不過現在柳尋笙和秦猙就真是分房而睡了。
他的新臥室也在二樓,在書房隔壁,和秦猙的主臥中間隔了個大書房,先前的迷你別墅KTV和小衣服都用不了,但柳尋笙很喜歡它們,也捨不得扔,就把它們都搬到了自己的新臥室做擺件放著看。
而換了個新屋子睡覺,柳尋笙也沒覺得哪裡不習慣,除了新屋子的床沒有秦猙屋裡的床軟,他還是更饞秦猙的床一些以外,其他地方都很好。
反倒是沒了柳尋笙每晚睡前嘰嘰喳喳終於得了安靜的秦猙,再次孤身一人睡在自己靜謐的臥室中是,卻覺得好像缺少了點什麼似的。
晚上他洗完澡上床時,都會盯著落地窗邊的崑山夜光發會兒呆——那是小牡丹本體,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小牡丹還是每晚都陪在他身邊與他一起睡覺的。
可人就是一種永不知足的生物。
他希望陪在他身邊的不止有小牡丹的本體。
每到這個時候,秦猙就會覺得或許他再做那個他一直逃避的夢也沒什麼不好,反正小牡丹肯定會到夢裡來陪著他的,偏偏那朵流氓花給他吃了花瓣後,他已經有快一個月沒做過夢了。
秦猙輕輕籲出一口氣,翻了個身準備入眠,面向裡側時卻忽然想起——少年曾經也在這裡躺過。
那天他醒來時小牡丹就纏在他的身上,他現在閉上眼睛幾乎都能回憶時與少年肌膚相貼時那種軟膩光滑的觸感,還有彷彿從少年骨子裡沁出的,獨屬於崑山夜光的清淡花香。
秦猙一直都清楚自己有著什麼毛病。
他閱讀過一些心理書籍,也明白自己對於肌膚觸碰和溫暖的擁抱的渴求,是源自於他心理疾病而產生的一種病態的依戀。
可這麼多年他都沒有屈服於這種幾乎等同於他本能的慾望。
他不談戀愛,除了與人握手以外,和旁人幾乎沒有過再多的肢體觸碰,就是因為他不想屈服,也不能屈服。這樣他活得起碼還像個正常人。
而與柳尋笙睡在一起的那天,是他記事以來,和另外一個人最親密的接觸。
他承認,他喜歡這種感覺。
可為什麼?明明因為心裡問題而產生的對肌膚觸碰的迷戀他可以忍住,但對於柳尋笙他卻不能。
秦猙半闔著眼簾,臉上沒什麼表情。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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