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把零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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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被哄得笑個不停，一直到登機的時候才有一點點緊張。

特別是飛機升空的那一段時間，她怕得抓著扶手不放，臉也跟著嚇白了。

“奶奶，沒事兒的啊，一會兒就好了。”

過了兩個多小時，飛機終於落了地，老太太已經手腳發軟，走不動道了。

明月趕緊叫上顧司淵將她扶了出去，拿好行李之後叫上網約車回了公司宿舍樓。

等把所有事情都安頓好之後，已經是晚飯時間了。

這一天折騰下來，明月不想自己動手，再三向奶奶保證了外賣沒毒之後，才點了三個人的外賣。

顧司淵吃完飯就走了，明月和奶奶一起躺在床上，都沒有精神閒聊。

疲累了一天，奶奶很快就睡著了，明月以為自己也會很快睡著，但卻是無論如何都進入不了那種混沌的狀態。

越臨近十二點精神就越是興奮，她知道這是生物鐘在作祟，只能睜著眼睛等三點鐘的到來。

還沒等來三點鐘，卻是等來了白清墨。

“你回來了？我睡不著，正在想事情呢。”

白清墨看了眼床上的老太太，往後面退了幾步，叫明月過來一些說話。

“我身上陰氣重，老太太可能受不住。你在想什麼事情？”

“在想地府的事，習慣了每天這個點兒去地府上工，現在不用去了，倒還有些彆扭。”

“過幾天你就習慣了，以後不用去地府，就安心做你自己的事。”

“是啊，我得搞事業了，這幾天儘快處理完所有的事情，不然一旦開工就又沒有時間了。你怎麼樣？事情有進展嗎？”

“有，但是不多，我們根據找到的那些鐵塊推斷，這個佈陣的人應該是在不斷地續命改命，生死簿上卻找不出漏洞，現在地府已經在徹查了。”

“啊，還有這種事？我一直以為只是古人編出來的故事。”

“有的，有些玄門之人，修習得一些陣法或者術法，為求長生想盡各種辦法，有的是老老實實地修仙問道，也有的人不願吃苦，便會想出些邪門歪道來。”

明月不知道說些什麼，人人各行其道，至於走到什麼位置，會被堵在哪裡，得到什麼樣的後果，那便說不清了。

“這樣的人需要大量銀錢才能四處佈陣施法，如果沒有人供奉為他們提供財源，他們也不能成事。”

“所以，要找他們必須往那些人心浮動、紙醉金迷的地方去找。”

明月喃喃地重複著：“人心浮動，紙醉金迷？這兩個詞怎麼聽起來那麼的耳熟呢？”

過了半晌，她才反應過來，這不就是大眾對娛樂圈的寫照嗎？

“我平時也會留意的，要是發現了什麼線索，第一時間就通知你。你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也直說。”

“好。”白清墨的聲音幾乎低不可聞，“我累了，就在桌邊歇一歇，你也早點睡吧。”

明月有些心疼地抱了抱他，低聲跟他商量：“要不然你兩天再過來見我一次吧，這樣就不用來回跑那麼累了。”

“不用，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而且，我想見你，見一見你，我才有力氣。”

明月想起他上次說自己讀經時的光暈讓他非常舒服，便拿出經書坐到他旁邊輕輕讀了起來，讓那光暈將白清墨的整個身形都籠罩住。

白清墨舒服地哼哼了兩聲，側靠在明月肩頭閉上了眼睛。

一直到天上泛起了魚肚白，奶奶開始翻身，明月才停了下來，白清墨抵了抵她的額頭，離開了。

明月聯絡了顧司淵幫忙找房源之後，又打了電話給田美麗報到。

“美麗姐，我還沒有租到房子，所以我奶奶跟我一起住在公司宿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