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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剛帶著那位小公子,他自稱是您的門客,特來找您,還說您肯定在梁府這邊……沒想,到這邊,真就看到您就昏在樹下……隨後,那位小公子就給您扎針,然後您就都知道了……”
徐有功腦袋還是暈,甚至老衙差這張臉,他都不記得早晨是否見過。
他擺擺手:“多謝,我無話問了。”
“那徐大人沒事的話,小的繼續找人了。”
衙差手裡拎著徐有功早晨發的死者畫像。
徐有功這時已能站起行走,等衙差離開後,扶牆往巷外走。
遠處街角,霄歸驊冷清站立,似在決定吃什麼。
少年裝扮的她,越發酷似霄冬至。
就在霄歸驊朝攤鋪走時,徐有功沉溺痛苦的雙眼,突然瞳孔震顫。
他摸了下錢袋,削薄的唇瓣緊抿……糟了,他沒錢了!
同景,霄歸驊步到長街河道邊的飲食攤販。
許多異國攤販,飲食之多樣,堪比長安。
許多平民百姓與不少身穿官服同在此盤踞吃早,女子更是多不勝數,好不熱鬧。 霄歸驊在熙攘的攤位中看著不少手拿官府畫像的衙差,他們邊吃邊挨個的詢問路人店家,是否見過畫像裡的人,大多人回覆都是沒有,不過從他們攀談中,不少路人也知道,這畫是從蒲州來的鼎鼎大名的徐無杖要查的。
有人侃侃而談,說徐無杖大人果然厲害,才來一天,整個汝川的畫師都來繪畫;
也有人提出質疑,“好像他並不是專門查案的吧?查案那不是縣尉的活嗎?他就是負責審查的吧……”
“那你別管,反正看這個陣仗啊,我覺得抓到兇犯,是遲早的事兒!”
“那抓不到他負責啊……”
“那是當然,誰讓他強出頭呢……”
故意牽引民眾話題的那人穿著,打扮,談吐,明顯是官府人提前安排。
徐有功倒無所謂,他對功名利祿乃至自己的性命攸關都無所畏懼,唯一擔憂的是死的不值。
霄歸驊則面無表情的走過後,踢了一顆石頭砸了那人腦殼,在那人“哎喲”聲中,恍若不知的走過饆饠攤,燒餅鋪、胡餅店、搭納攤,來到——
唐人攤。
要了些紅米與茶,又要了一份水煮秋葵後,又拿了些素搭納,走向徐有功,“二哥……我點多了,幫我吃些。”
徐有功在熙熙攘攘的街頭走了會兒了,每每霄歸驊回頭時,看別處,此刻食物的香氣瀰漫,徐有功眉眼糾結後,還是沒拒絕。
霄歸驊目光倒頓了頓,低頭嘴角微抿,去別處買畢蘿燒。
中途也要了份桔皮茶,遠遠看徐有功用飯,莫名失神。
畢竟,多年前,徐有功還並非這般鬼模樣。
以前,霄歸驊來徐府不多,適逢大事,譬如徐有功的冠禮,中舉,或中秋,年節,總之是團聚,慶賀的日子裡,她才會跟大哥同去徐家。
哪怕大哥被認做義子,可他從未想把她接進徐家過好日子,年幼的她還曾埋怨過他怎麼不聽師父的話,早點對徐有功下手……然而當她見到徐有功,終於明白大哥為何遲遲不下手的原因。
不是不下手,是下不了手。
少年的徐有功風姿綽越,和善明朗。
霄歸驊對他印象最深是那年他一朝中舉,卻無任何焦躁傲慢,溫潤清俊之人,仿若再平常不過一天,父母問他要什麼願,尋常紈絝索要烈馬,錢鋪,唯獨他呀,要了些善款,白日施粥,傍晚歸來,靜靜執筆作畫,作畫賣出去,也是要做善款的。
那時她剛被大哥接過來,大哥沒過去,她就靜靜等他作畫。
那個場景她一直記得。
記得他窗外是錯落有致的庭院佈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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