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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的肚子被掏空了,裡面的五臟六腑被吃個乾淨,就對我說:“我看著眼熟。”
我低下頭看著熊瞎子,也覺得眼熟,突然,我想起來一件事,我說:“那天捕魚的時候,有兩個人死了,也是肚子給掏空了,難道是這玩意給吃的?”
老鱉在咱們東北都有鱉犢子的稱呼,因為老鱉跟人一樣,如果你找到一個老鱉的窩,裡面絕對不只一頭老鱉,都是拖家帶口的。
而鱉仙咱們又叫海大仙,每個海大仙要化形都跟其他仙家一樣,得吃人,脫殼,我看著這個光禿禿的老鱉,難道他是要化形了?還是被人家給炸上來不得不化形?
我疑慮的時候,見阿貴對我點頭,覺得也是這樣,我看著這玩意,它好像不怕我,也不怕大黑,我就讓阿貴把熊瞎子的皮給扒了,然後朝著這頭老鱉一裹,直接給拎起來了。
任由那老鱉在裡面怎麼鑽,都鑽不透。
我跟阿貴回到村子足足走了三個小時,大雪封山不說,方向也不明,要不是遇到了出來找我們的魚把頭趙大安我們還有一段時間走呢。
昨天晚上我們沒回去,趙大安等了許久,還給留了飯呢,不過左等右等都不回去,他就急了,一大早,雪停了,他就坐著狗橇車跟彪子出來找我們,在路口遇到的。
阿貴把熊皮往車上一抖,身子一歪就上去了,我們兩躺在車上,臉腫的跟豬頭似的,彪子看著倒是興奮,對我說:“胡哥你們打了熊瞎子?太牛了,去年我們村來了一頭,咬死了好多牲口,都沒人敢出來,有槍都不敢,你們居然給打死了。”
我慘笑著,看著彪子興奮的神色,顯然他對於打獵之類的事情很熱衷,但是我知道這其中的兇險,昨天晚上要不是運氣好,估計腦袋都能被熊瞎子給打爆了,那一巴掌,足足有五六百斤重,到現在我腦袋還暈乎乎的。
回去之後神婆給我們弄了點草藥在嘴裡嚼,別說,還真能止痛,後來我才知道,那居然是大麻葉子,難怪能止痛。
忙活了一夜,乏的很,我讓漁把頭把熊皮裡丟進大缸裡面,千萬別給放出來,也別看,漁把頭照做,後來我跟阿貴貓在吊腳樓裡就呼呼大睡,但是白天睡覺根本就睡不踏實,我總是感覺身上冷冰冰的,而且覺得老是有人叫我,聲聽不真。
“大仙!”
“大仙!”
我聽著有人叫我,我也不知道人家為什麼叫我大仙,但是聽著習慣了,所以一聽這兩個字,我就知道是在叫我。
我睜開眼,看了一眼,身後有個老婆子,不是趙大安的婆娘,這個老婆子有點意思,臉特別長,拄著柺杖,一臉笑眯眯的,我看了一眼,居然變了地方,這他孃的是什麼地方?
屋子不大,就是一個小茅庵,我躺在床上,床頭有個大水缸,床下就是桌子,桌子上面有菜,老婆子對我說:“大仙啊,您受累,老生招呼個熱乎飯,你趁熱吃。”
我聽著就害怕,這他孃的一覺醒過來就在了別人家,還有個老婆子請我吃飯,擱誰誰也不敢吃啊,我知道肯定是招陰了,所以我不動聲色,我就下床,我說:“你這個老婆子,做啥子?心不誠啊你,所謂好酒好菜,你有菜沒有酒,我吃不痛快。”
說完我就走,開來門我就跑,外面的天,大太陽,我不敢回頭,這種事千萬別回頭,我一路跑,這地方我不知道是那,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我拿出來羅盤,但是怪了,羅盤的針在裡面轉啊轉,怎麼都不停,所以我根本就分不清方向。
我知道這地方有門道,我四處看著,我尋龍點穴也有點門道,我看著外面,都是房子,一排排的,都是簡易的茅舍,泥巴糊的牆,都是俺們東北這塊的泥巴房子,我看著房子的坐向,就分清了方向。
東北的房子幾乎都是坐南朝北的,所以你看著房子的大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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