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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之後,石燕就徹底明白拖著一個孩子、幹著一份教書工作、還想考託福gre意味著什麼了——那就意味著白日做夢,而且是餓著肚子做山珍海味的夢。
姚媽媽很能幹,也很盡心,但白天帶一天孩子,也累得無法,眼巴巴地盼著她晚上能接過手去。只要她一回家,姚媽媽就寧可做飯,也不想再帶孩子。她自己週末也帶過整天,知道那個勞動強度,所以很體諒姚媽媽,每天中午和晚上一回到家就把孩子接過去。
她白天在學校跟那幫調皮搗蛋的學生們鬥智鬥勇一整天,回到家又要帶孩子,也是累得夠嗆,到了晚上,就一心盼著孩子早點睡覺。等孩子睡了,她有時也把外語單詞什麼的拿出來,想背幾個,但只要一翻開書,上下眼皮就打架,強撐著也沒用,只好作罷。但睡夢裡都不得安生,滿眼是英語單詞飛來飛去,大多數是拼錯了的英語單詞,有時
白天好不容易記了幾個單詞,到了睡夢裡卻全被改成錯的了。
她一直記著自己那個一箭雙鵰的計劃,就是要把卓越辦出國去,要跟黃海在國外匯合,她不知道這一箭能不能射下兩隻雕來,但她知道不辦出國去,那就肯定一雕也不雕,所以她總想早日考託福gre,早點辦出國,但客觀情況又是那麼不允許,搞得她人無寧日,休息也休息得不安心,學習也學習得不安心,幹什麼都好像後面有鬼追著一樣,只想快快快!
她想到過調回“洞洞拐”那邊去,那樣的話,晚上就有好幾個人幫忙帶孩子,興許可以讓她有時間複習應考。她厚著臉皮跟校長提了一下調動的事,校長沒把三年合同搬出來,只抱怨說:“我最討厭知恩不報的人了,你別忘了我當初是在什麼情況下收留你的,沒有我,就沒有你的孩子!”
這話不知怎麼被傳了出去,結果她調動沒搞成,還成了桃色新聞的主角,好些人發現靖兒長得很像校長。
時間就在桃色和不桃色的日子裡如箭如梭,平時她只能見縫插針抽時間看點書,但縫不多,針也插得稀稀拉拉,到了暑假才能密集性地插針,因為暑假她回“洞洞拐”父母那邊,白天姚媽媽幫忙帶孩子,晚上父母幫忙帶孩子,她可以集中精力啃幾天書。
複習了兩個暑假之後,她在黃海的鼓動下報了那年下半年的託福gre考試,黃海也報了那次的考試。她聽別人說託福gre考試的計分都有點像排名次一樣,不光看你能得多少分,還要看其它考生能得多少分。如果跟你一起考的人碰巧都很強,那你的最後得分就相應要低一些;如果總體水平都低,你的最後分數就相應高一些。既然黃海也報名參加同一次考試,她就完全把自己當陪跑了,因為她覺得她沒複習好,是黃海老在那裡鼓動她,還把報名費都寄來了,她才報的名,沒做很大指望,權當是練兵,也算是去為黃海襯個底,確保黃海至少不是那次考試的最後一名。
報名要單位證明,她對校長撒謊說這是考核教師的一種考試,大城市早就興這玩意了,一個學校越多的老師有這個證書,說明這個學校水平越高。校長只打聽了一下她是不是想讓學校為她出報名費,她趕快說“不是”。校長不再多問,給她開了證明,大概覺得既然有人吃了飯無事幹要拿考試混時間,那就讓她去考吧,反正學校除了一張破紙,什麼都沒花銷。
兩場考試下來,她把自己徹底考暈了,差點摸不到出考場的路,恍惚之中聽有人說自己沒考好,所以沒寫名字和考號,那樣就不會留下恥辱的記錄,因為一個人前前後後的託福gre成績都是一古腦寄到你報名的學校去的。她好生後悔,早知道是這樣,她也不該寫名字和考號的,但她傻乎乎地都寫上了,這不留下恥辱的記錄了?美國學校又不知道她是來陪跑的,這可怎麼辦?
很奇怪的是,她平時複習託福聽力總是聽不清,聽清了也記不住,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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