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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石燕聰明瞭一回,沒把她跟卓越之間“心的交談”告訴姚小萍,也沒告訴黃海,她知道這兩人跟卓越就像瓢蟲跟蚜蟲一樣,是天敵。這個比喻是她從小學的常識課上學來的,現在已經忘了瓢蟲跟蚜蟲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了,只記住了它們兩家是天敵。如果黃海和姚小萍這兩隻大——瓢蟲或者蚜蟲——知道她心裡有了一個愛情的小嫩芽的話,他們肯定要狠狠醜化卓越一通,把他的動機往壞的方向分析,那無異於往她心裡的嫩芽上潑幾瓢大糞。

說起大糞,她又想起常識課上學來的一句話:莊稼一枝花,全靠肥當家。但這並不說明她剛才的比喻不對,如果愛情之苗已經長得挺茁壯了,那可以讓大糞來噹噹家。但現在這光景,愛芽才露尖尖頭,如果被劈頭蓋腦地淋瓢大糞,那還不摧毀在萌芽狀態了?

雖然她為了呵護心裡的愛情嫩芽,憋著沒告訴那兩隻——瓢蟲或者蚜蟲,但卓越好像也沒給她心裡的嫩芽澆澆水的意思,自那次見面之後,兩人之間就沒了聯絡。卓越沒來聯絡她,她肯定是不會主動去聯絡卓越的,而姚小萍也不搞什麼兩兩約會了,很多次連石燕也不叫上了,就那麼一個人單槍匹馬地溜了出去,不知道是白色恐怖解除了,還是跟嚴謹的關係進入了一個不歡迎外人的階段。

石燕很有一點被人拋棄的感覺,你別看先前姚小萍老把她拽上的時候,她內心怨言還挺多的,但到了姚小萍真的不來麻煩她的時候,她又覺得很落寞,只想跟誰侃侃心裡那片嫩芽,就像剛學種莊稼的小青年急於請有經驗的老農幫忙參謀一樣,想知道心中的嫩芽有沒有希望長成一棵茁壯的莊稼。

但姚小萍那段時間似乎根本沒心思過問石燕的事了,還就那次回來的路上問過一下她跟卓越的事,後來就沒再提,只在那裡報告自己的新聞,今天系裡調查了誰,明天系裡會調查誰,調查結果怎麼樣等等,彙報得很旁觀,很冷靜,聽上去像是在說別人的事,又象是專案小組的頭,對調查程序瞭如指掌。

姚小萍每次報告完了,總會加一句:“石,下一個就輪到你了,你一定要挺住,我的前途就係在你身上了--”

結果系裡最終也沒來找石燕調查,她白白在心裡把謊言寫了若干遍,白白在腦海裡把“受審”的情景彩排了若干遍。如果把那勁頭用在正道上,恐怕即使沒得個全國創作獎,也該考進北京電影學院了。

終於有一天,姚小萍來向她報告系裡“前面調查”的結果:“石,我的問題搞清楚了,我跟嚴謹什麼事都沒有,都是那個告狀的人瞎說的,毫無證據。系裡全面調查過了,我是清白的。”

姚小萍的臉上滿是沉冤昭雪之後的欣喜,就彷彿她自己以前也搞不清自己跟嚴謹到底是“有事”還是“沒事”一樣,承蒙系裡這一調查,姚小萍才恍然大悟自己跟嚴謹沒事。石燕見姚小萍滿臉都是對系裡這次調查真誠的謝意,不知怎麼就想起校門外一家做錦旗的店子,感覺姚小萍如果不是吝嗇幾個錢的話,肯定會去定做一面大錦旗送給系裡,上書:“絕不放過一個壞人,也絕不冤枉一個好人”。

她完全能想象得出姚小萍在系裡被審問的時候是個什麼態度,是個什麼表情,一定是真誠的,無辜的,美國人用的那種測謊器都可能拿姚小萍沒辦法,因為姚小萍從內心深處就相信自己什麼都沒做過,那麼足的底氣,不把測謊器吹翻就算不錯的了。

這讓石燕把姚小萍佩服了個底朝天,如果不是考慮到自己一輩子也用不著這些技術,她早就拜倒在姚門下,申請做姚小萍的關門弟子了。

姚小萍似乎還不是哪種只顧自己、不顧別人的人,只算個“後天下之憂而憂”。姚小萍忙完了自己的事,開始關心石燕的事了:“我去附中的事已經搞好了,你呢?你留系的事怎麼樣了?要不要我去跟卓越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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