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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千本,也要消耗一百二十份功德啊,那完成後,我的功德也只有二百四十份了,果然,積累起來很慢,但是消耗起來總是不夠用。”這當然不是第一天了,見得三樓四千本都閱讀,並且記錄下來,方信舒了一口氣。
玉如意不但能作用於靈魂上,同時為這個身體產生記憶細胞,雖然這僅僅是記下來,並不代表你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就好比大腦中開個圖書館,你可搜尋就是了,不過這已經是非常大的成就了。
李睿其它的可以不知道,但是科舉制實是他的生命線,萬萬不會忽視,所以繼承了記憶的方信當然明白——本世界的科舉制是有非常明顯的等級要求。
童生,也就是縣試,顧名思義,就是縣中組織考試,童生基本上不考任何經義解釋,其實就是填空題,也就是在論語中,抽出一段,扣去幾個字,你把它填上就可,考的是二點,第一點就是基本背誦論語,第二點就是看你寫的字如何——如能透過,就可穿儒衣,是為童生。
而後就是郡試,郡試就是三年一科,於八月在各郡舉行,亦稱“秋闈”。考官是由中央派遣的官員擔任。鄉試每次連考三場,每場三天,開考前,每名考生獲分配一間獨立考屋,稱為“號舍”,而且不許帶食物,食物全由考場統一提供,筆墨也同樣,經檢查後對號入座——考取者就為秀才。
秀才就已經算是官身,可帶劍遊行全國,如果出仕,可為從九品官。
所以考試內容,第一天就是帖經,有如現代詩卷的填空與默寫。考官從經書中選取一頁,摘其中一行印在試卷上。根據這一行文字,考生要填寫出與之相聯絡的上下文,一般來說,優秀者都可全部答出。
第二天就是墨義,所謂墨義,就是圍繞經義及註釋所出的簡單問答題,也就是出一道題,你直接把相應段落背誦下來,寫上去,這對記憶的考核就更加明顯了。
第三天,就是經義,所謂的經義,是圍繞書義理展開的議論,就是以經文的核心解釋來看高低,自然,引經據典是不可少的。
秀才考試,以前二段為主,最後經義考試自然要求不是很高,所以方信才覺得考取秀才並不算難,二階的古文水平,唯其字好,記憶好而已。
如是到了舉人考試時,單純背誦當然都難不倒了,其中經義就是重中之重,可以說平分天下了。
到了進士考試時,還考策問,依據考官提出的有關經義或政事問題,考生髮表見解,提出對策。策問所及範圍較廣,難度更大,但是可以看出考生的見解,畢竟考試為官,還是要些才能。
詩賦也考,但是這算是文才,在任何一場中都不算重點,點綴而已,能工整押韻就可,雖然出色者可加分。
現在方信若是把一萬二千卷全部記憶下來,考取秀才不成問題,考取舉人還差些理解上的火候,考取進士這要數年時間的融會貫通,不過,這是一個良好的基礎開始。
方信既已經知道四千本內容,當下就鋪開了宣紙,凝神磨墨,然後就開始編輯書目,把木架一一貼上標籤,又把目錄登入到總貼上,如此,日後查書,一查就知。
才忙了一會,天就已近午,方信正要下樓,等待有人送來食盒,但是卻聽見了上樓的聲音,見得了當日跟隨著沈夏的那個丫頭,一手提了裙角,一手拿了食盒走了上來。
“你這是?”方信詫異的問著。
“公子聽說你大舉翻動書籍,叫我來看看。”在丫頭也不客氣,掃視了周圍,皺起眉來:“你這是幹什麼?把書全部拿了出來了?”
“書很亂,我分個綱條。”方信毫不在意的說著,心中卻想,原來沈夏一直注意著他的行動。
“很亂?”
“恩,你看看吧!”方信指著總綱上已經登入的書名說著,其實這對任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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