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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中衣和褻衣,褲衩兒肚兜也有,裡裡外外的衣著全在這裡,那這些衣服的主人哪兒去了?
凝神感知,也沒發現島上有陰魂鬼魅,離開木屋四處尋找,也不曾見到屍骨遺骸,轉念一想,突然瞭然,這些衣物的主人並沒有遇害,而是把褲衩兒肚兜都輸了,光著屁股走了。
回到牌桌旁,賭局仍在繼續,那兩個中年男子很是沉穩,打牌之時除了報牌,很少有多餘言語,而那紅眉老者則吆三喝四,罵罵咧咧,但他叫罵只是罵天罵地罵運氣,再不然就是罵那隻耗子精,從不會罵那兩個中年男子。
見南風回來,元安寧皺眉看向他。
南風知道元安寧為什麼看他,擺手說道,“這傢伙是個粗人,但粗人不一定就是壞人,且看他如何打牌,牌品如人品,窺一斑而見全豹。”
聽南風這般說,元安寧不再言語,南風凝變木椅一張,讓元安寧可以坐著觀戰,自己站在旁邊,講說解釋。
三張相同的牌或三張彼此相鄰的牌為一幅,兩個相同的牌為一對降,齊全了四條幅一對降就可以胡牌,點炮贏一家,*贏三家。
根據牌面不同,番數也不相同,番數多的贏豆子就多,反之就少。
再看幾局,元安寧心裡有了計較,她的計較不是對打牌有了心得,而是對紅眉老者有所瞭解,正如南風所說,牌品如人品,紅眉老者雖然在耗子精的下家,卻從不授意它搞鬼作弊,自己也不會憑藉靈氣修為在洗牌時偷樑換柱。雖然罵人,卻不罵客人,自始至終對那兩個中年男子客氣的很,而那兩個中年男子只是尋常人等,並無靈氣修為。
幾局下來,紅眉老者的蠶豆輸光了,只能自耗子精那裡借,但耗子精剩的也不多了,不過十幾顆。
重新開局,紅眉老者突然不罵人了,一聲不吭,悶頭打牌。
“這幅牌如此零碎,為何他反倒顯得很是激動?”元安寧疑惑的看向南風。
南風解釋道,“我先前與你說的正是常見的幾種牌面,正所謂物極必反,否極泰來,有些時候,零散到極致也是好牌,他的這副牌非大即小,齊全么九和各種風牌卻無有相鄰相同,名為國士無雙,又稱十三么,這把若是讓他*胡了,這兩個出老千的就要光著屁股回去了。”
“出千?”元安寧很是細心,但她卻不曾發現那兩個中年男子在暗中作弊。
“你不是說這兩人深諳此道麼?”南風指著西位那個中年男子,“高手作弊會不露聲色,抓耳撓腮的那些都是下流手段,你看他抓牌時手指的動作,就是在暗中告訴隊友,他需要什麼牌。”
“他以禮相待,這二人如此作為,當真是下作了,可要加以提醒?”元安寧問道。
南風搖了搖頭,“看他們如此沉穩,便知道類似的事情他們之前做過好多次了,若是這紅眉老鳥兒知道他們出千,一怒之下怕是會將他們打死。”
“你貌似不是愚善之人?”元安寧笑道。
“我們又不是衝他們來的,”南風也笑,“早些打發他們兩個去,咱們也好做正事。”
二人說話之際,那紅眉老者越發激動,甚至不可自制的開始顫抖。
“他是不是要胡牌了?”元安寧問道。
南風點了點頭,“是啊,聽一萬。”
“幫他一把。”元安寧說道。
南風看了看桌上的牌,“不用幫,他下一張牌就是一萬。”
“若是胡牌,他能贏得多少籌碼?”元安寧問道。
“最大番數,一百零八顆,這兩個老千會直接輸光。”南風說道。
二人說話之際,輪到紅眉老者摸牌了,這老鳥兒經常打牌,只需摸不用看,就能知道摸的是什麼牌,一摸之後面露喜色,再摸確認,喜笑顏開,最後又看了一眼,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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