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亂世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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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玉澄見姜一露一臉懵，走上前來打圓場：“好了程總，你今天來是來幹什麼的？”

程曉還想與姜一露多說兩句，但是已經被肖玉澄拉走，他目光時不時還會看向姜一露，但面對肖玉澄他依舊得作答：“路過罷了，來看看你生意如何。”

回到家後，姜一露將程曉告訴了景芙，她總覺得程曉這人有些眼熟，卻說不上來是誰，從網上找到霄騁文化的主負責人的照片給景芙看，景芙怔在原地，有些不可思議：“他都跟你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要跟我說話卻被肖玉澄拉走了。”

“肖玉澄，她有什麼特殊的喜好？”

“喜歡玉器，我還看見她在研究冷兵器。”

景芙似乎想明白了什麼，但姜一露怎麼問她她都一言不發，只是叮囑若程曉說了什麼一定要回來告訴自己。姜一露一頭霧水，她也覺得景芙越來越奇怪，最近的譜曲總是自己耳熟能詳的調子，似乎毫無新意。

“你怎麼長白頭髮了？”姜一露無意間瞟到景芙青絲間的一根華髮，甚至震驚。

景芙停頓幾秒，無奈地笑著說道：“前些日子太累了吧。”可她眼神中分明流露著傷感與心酸，姜一露看在眼裡，卻不知如何關心，她自己也被這奇怪的夢和即將結束的生命搞得一團亂，有時感到窮途末路，已經沒了向前發展的空間。

姜一露接到電話，是陌生號碼：“你好，是姜一露小姐嗎？”

“我是。”

“我是程曉，今天上午見過面的，對於你夢境那一系列的畫作，我們有一個深度採訪，想邀請你來參加。”

“我...”姜一露想要拒絕，她已經沒時間去搞這些娛樂媒體的事情，但對方搶先說道。

“我們聯絡到一個人，她應該能對你瞭解自己的夢境起到幫助作用。”

聽到這裡姜一露眼睛泛光，她立即答應下來，隨意收拾幾下就出門，景芙叫也沒叫住，那人就像山野鄉間的野兔，一溜煙便沒了影子。

姜一露以最快的速度來到程曉發給自己的飯店，她滿懷期待走進去，卻沒有什麼能解夢的人，飯桌上只坐著程曉一人獨自等待她，姜一露不禁有些疑惑：“你說的解夢人呢？”

“就在這裡了。”程曉微笑，示意服務生為姜一露添上茶水。待她就坐後便不慌不忙開始點菜，動作緩慢，像是刻意在拖延時間，姜一露著急地雙手不斷揉搓，好不容易等程曉忙完，她滿眼期待看著對方。

“怎麼了？幹嘛這麼看著我。”

“你不是說，你是解夢人，那你快同我說說。”

程曉淺笑，他故意在吊姜一露的胃口，端起杯盞中的茶輕輕嗅起，自顧自說道：“這家店的普洱都是從雲南運來，入口甚苦，卻回味無窮，口留餘甘。”他說完這番話，抬起頭看了看姜一露，對方似乎不達目的不罷休，根本沒聽進去自己這番評價。

“你最愛喝什麼茶？”

“我？”姜一露愣住，“我不怎麼喝茶，我向來喝咖啡。”

這番話讓程曉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他沉思半晌，慢慢問道：“先不說茶，你已經好些天沒更新你微博關於夢的故事，現在夢到什麼內容了？”

“昨晚，我夢見自己在夢裡結婚，但是我逃婚了，”姜一露拍了拍自己的嘴，“不對，不是逃婚，是和離。”

“與誰和離？”

“成鶴軒。”

“那你現在還想結婚嗎？”

“什麼？”

姜一露愣住，面前的男人怎麼突然問自己這個問題，她覺得迷惑更覺得有些不被尊重，所以沒再回答，程曉意識到自己操之過急，他連忙為姜一露盤子裡夾著菜，緩緩說道：“你是不是先參加了一場春日宴，在宴會那日被發現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