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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白腦殼身上都有刀傷,還有被鈍器擊打造成的挫傷。
這種傷勢,沒法短時間恢復,只能靜養。
許牧野做事很周到,在我和白腦殼進醫院之前,就問了家裡有沒有人需要照顧。
白腦殼默默搖頭,我則是沒有半點客氣,說了我老孃需要照顧。
許牧野點點頭,示意讓我放心,他會安排。
許牧野在醫院給我們安排了房間,我和白腦殼一待就待了十多天。
1982年農曆二月初。
我胳膊裝著夾板,吊在脖子上,和白腦殼還有許牧野兩個兄弟玩牌。
我們玩的大貳,牌長長的一條,不如撲克牌方正,許多黔,川兩地的人,都會玩。
玩了一天,我腦子昏昏沉沉,一把將牌扔在床上。
“不玩了不玩了,腦殼都玩脹痛了。”
白腦殼早就不想玩了,要不是我拉著,他一天能在病床上坐著不動彈一下。
“哎呀,大帥,再玩兩把,等哈我就去給你們帶飯了。”
開口說話這人,叫小波,我不知道他真名叫什麼。
就像他只知道我叫大帥一樣,有個稱呼就好,沒必要追問真名。
許牧野放他和他一個兄弟,在這醫院,一天給我帶帶飯,順帶買菸吹牛。
他牌癮大,我們打這個大貳,輸贏都是算煙,還不是整包,是一支一支的算。
小波一天能拉著我們從早上打到晚上。
一般來說,喜歡賭的人,都不是什麼意志力堅定的人。
但他偏偏不,除了輸幾支煙,稍大一點的牌他不打。
我與他相識十數年年,直到最後他命隕於我手,我都沒見到他賭過錢。
此時距離吃飯的時間還早,小波不肯放過我和白腦殼,至於他那個兄弟,更是一反對的意見都不敢有。
一開始我也很喜歡,但打了兩天,我煙都贏了兩三百支,放都沒地方放。
所以有些膩歪。
就在我和小波拉拉扯扯的時候,房間門被推開。
一個人進來,急聲說道,“大哥在下面等你們。”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我們幾人都有些沒反應過來。
“出事了。”
直到這三個字出唇,我們四個人才動起來。
我拉著白腦殼穿好鞋,小波朝我點點頭,我們四人跟在來人身後,開始出去。
我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許牧野讓我們在醫院舒舒服服的躺了這麼久,家裡有人也幫我照顧,這是他的義務。
而一旦出事,我們該怎麼辦就要怎麼辦,這也是我們的義務。
許牧野坐在一輛軍綠色的北京吉普上,面色平淡,我不能從他臉色猜測出了什麼事。
當時那個年代,一些軍隊中的團級幹部,都沒有這種北京吉普車。
這車是真正意義上的敞篷車,要擋雨都要拉篷布。
上一次去柳巷鎮,許牧野並沒有開這個車。
我看了一眼許牧野,準備上後面的卡車。
“小波,大帥,你們兩個過來。”
我朝白腦殼點點頭,示意他先上車。
自己則是和小波走過去,上了許牧野的吉普車。
當時會開車的人不多,或者說你能學開車,就沒必要去做二流子,去瞎混。
司機和工人,在那個年代的含金量不亞於現在的科長,主任。
許牧野依舊是親自開車,小波坐在副駕駛,我坐在後面。
我還沒問發什麼了什麼,許牧野就直接說了。
“剛從郵局收到電報,大帥,你大哥他們出事了。”
我呼吸一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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