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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擦擦車。”
我點點頭,嗯了一聲也就轉身離開。
其實那天,我應該叫著陳強和我一起去鎮上,或許情況會有所不一樣。
除了大年初一,是凌晨那一頓比較豐盛,其他節日,我們當地都是晚上那一頓,或者中午那一頓比較好。
當時生產力低下,大部分人家,還一日兩餐。
我家在柳巷鎮,但並不是臨街住戶,距離公社以及幾個大隊部,都有一段距離。
一路上我看到許多和我一樣,去鎮上割肉或者買東西的人。
其中大部分人,看到我後,都默契走遠幾步。
只有少數幾人,會上來和我說幾句話,發支菸給我。
這就是我砍完陳家兄弟後帶來的後果,在大部分人眼中,我屬於一種瘋子。
一言不合就會砍人的那種。
你被欺負的時候,他會看熱鬧。
你奮起反擊的時候,他會說你危害社會,是個壞人,和你一起玩會變得危險。
給我發煙的人,大部分是和楚江海那些人類似,他們在當時和往後很多年當中,都有一個稱號。
二流子。
從我砍完陳家兄弟,楚江海給我出頭開始。
也有很多人,將我歸類在這些人當中。
我沒有拒絕他們給我的煙,一一從他們手中接過。
還笑著和他們交談了幾句。
沒有預想到的是,我在割豬肉前,遇到了白腦殼。
白腦殼並不是我們柳巷鎮人,而是縣裡邊的人。
當時的交通路況,他一天來我們鎮上,只有等順風車。
不過大部分時間,他都是跟在楚江海身後打轉,並沒有怎麼回家。
我看到他矮矮的身影后,立馬走了過去。
“白腦殼,你臘八都不回去啊?”
要說楚江海幫我的時候,我印象最深的除了楚江海,那就是這個白腦殼。
特別是他殺豬刀都放在陳祥脖子上了,還要把陳祥手裡的刺刀頂在自己胸口。
讓陳祥和他比比,誰快一點。
白腦殼戴著墨鏡,扭頭微微看了我一眼,低聲說道。
“我在大哥家裡過臘八,出來割兩斤肉。”
我十分熱切的勾住他肩膀,“剛好,我也是,我們兩個一路嘛。”
我自小沒什麼朋友,楚江海因為他母親的話,不敢跟我有過多親近。
我也不好死皮賴臉的貼上去。
所以我對白腦殼,比較有親近感覺。
白腦殼對於我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有些不適應,但也沒有掙扎。
“要的嘛,我們走快點,不然一會兒好的都被割走了。”
等我們到肉鋪的時候,確實和白腦殼說的差不多。
除了那些幹部割走的之後,剩下的部位當中,還有一塊三四斤的後臀肉。
當時那年月葷腥少見,所以這種肥膘多的肉,比較搶手。
“鼕鼕,你要割幾斤,你割了剩下的我全要了。”
白腦殼聲音沙啞,倒不是那種傷了嗓子後的沙啞。
而是很少說話,說起話來也種聲音喑啞話語磕碰的感覺。
我看了一眼那塊肉,又算了算我身上的肉票和錢。
“要不這樣嘛,白腦殼,我割一斤這個臀尖肉,你拿剩下的,我再割點別的,反正我家就我和我老孃。”
白腦殼點頭,我們算是決定了這塊肉的歸屬。
但就在我準備遞肉票和錢的時候,一隻手伸過來,擋在了中間。
“陳老漢(公社負責賣肉那人),這臀尖兒肉我全要了,你上哈稱,我給你票子和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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