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公私合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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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果然是那個千年難得一見的人才，各路名師一見，紛紛求著收我為徒的那種。”

白老又氣又笑，恨得在何雨柱963頭上敲了幾下：“你個不知好歹的小子，是我求你拜師嗎?”

何雨柱連忙說：“不是、不是，是我求著拜您為師。”師徒二人說笑一番，感情又近了幾分。

名分已定，何雨柱覺得自己也應該儘儘孝心，就跟白老商量道：“師傅，您在法源寺這兒借住也不是長久之計，正好我最近在南鑼鼓巷那兒買了一套小院子，雖然不大，但是剛收拾了一番，住起來還算舒服。要麼咱現在就搬過去。”

白老搖了搖頭，還沒說話，何雨柱就著急地說：“師傅，剛才弟子拜師時，可是說過給您養老的。您老也別擔心，弟子現在略有積蓄，奉養您不成問題。”

白老笑著說：“好了柱子，你彆著急。我知道你是個居心仁厚的好孩子，若非如此，我也不會一見面就答應收下你。剛才我說過，這次來四九，本來是想重建銀杏堂。但是這幾日我走訪了一些老朋友，瞭解了一下形勢，發現並非其時。本以為會失望而歸，沒想到收了你這樣一個好徒弟，也算是意外驚喜。

其實當年白家被鬼子殘害以後，我在南方聽到友人傳來的訊息，雖然悲痛欲絕，但也知一時無力報仇，於是就暫時在西南定居下來。這些年我在雲南昆明開了一個藥鋪，以加工藥材為生，娶妻生子，也是三代十幾口人的一大家子了。”

何雨柱聽得長大了嘴，本以為白老是一位孤苦伶仃的孤家寡人，沒想到人家家業豐厚、子孫繁衍，在當地已經是個大家族了。何雨柱原來覺得自己可以奉養老人一生，也算償還一些師傅的恩情，這下子不免有些尷尬。

老人看在眼裡，心中很是慰藉，誰不願意收一個有情有義的好徒弟呢?於是他安慰何雨柱：“好了，柱子。師傅過得好，難道你還不高興嗎?我收你為徒，也並不是為了養老，而是希望你能把白家的醫術發揚光大，讓老祖宗傳承下來的東西不要斷了。”

何雨柱穩了穩心思，沉聲對老人說：“師傅，我明白了。您放心，弟子一定會把白家醫術發揚光大，為中醫這門老祖宗傳下來的學問正名。雖然弟子現在無能為力，但只要有機會，我一定會在四九重建銀杏堂。”

老人拉過何雨柱的手，拍了幾下：“有你這個徒弟在，四九城這邊，我就可以放下了。”

何雨柱有些不解，又問老人：“師傅，弟子覺得若要發揚中醫、傳承家業，還是在(cdce)四九城的機會更多一些。雖然現在整個中醫面臨的形勢不太好，但是我相信老祖宗傳下來的這門學問不會被湮滅，咱們國家的領導人英明睿智，也不會讓這種

情況長期存在。您為什麼不把家搬到四九來等待時機呢?”

老人嘆了一口氣，對何雨柱說：“柱子，其實這些年我在南方，雖然做種植、加工藥材的行當，並沒有暴露自己的醫術。就連對自己的家人，也沒有提起當年白家的事情。

畢竟當年南方是官匪一家、腐敗叢生，比北方也好不了多少。當年就連雲南白藥的傳人都要被迫害，搶奪秘方。這種形勢下，我怎麼敢提起銀杏堂的事兒呢?

新中國成立以後，我本來還有意重新行醫。但是現在西醫盛行，中醫難於大行其道。我也有些灰心喪氣，這次來四九城看了之後更是失望。”

何雨柱沉思了一會兒，抬頭問老人：“師傅，有句話我問了您可千萬別誤會。您在南方家業大嗎?”

老人笑著說：“每年文山出產的三七有四成都是我的福源藥鋪收購，同時我還在南方各地大量收購近百種中藥材進行加工，給六七個省的藥廠供貨。”

何雨柱暗暗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向老人說：“師傅，您家裡現在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