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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喬松的來意,呂不韋很是驚訝。
這算是他第一次私底下接觸這位二公子了。雖然早就知曉二公子才智非凡,可如此年紀卻多次涉及朝政,而大王卻採取縱容態度,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於是,沉吟了片刻,呂不韋並未表達自己的意見,反而詢問起了喬松:“公子以為鄭國此人如何?”
喬松一邊拿起旁邊的木勺,從火爐上舀了一勺茶水給呂不韋滿上,一邊說道:“喬松並未接觸過鄭國,雖說根據調查結果,其人身份已然確鑿無疑。但喬松認為,論跡不論心,論心無完人。
鄭國入秦以來,數年如一日的行走於關中大地,專心修渠,從不涉及修渠以外的事物。從國府相關的記錄來看,他修渠也向來是毫無隱瞞,每一步都留下了記錄。而在動工之前,其方案也是經過秦國水工認可的。
自李冰太守逝世之後,我秦國雖再無此等水利大才,但中人之姿還是有不少的。以這些人的見識,挑不出什麼毛病。
故此,鄭國此人,應當是盡心盡力了。”
“倘若鄭國若是能聽到公子之評論,怕是喜不自勝了。”呂不韋含笑著點了點頭。
喬松搖了搖頭:“縱然我知鄭國無害秦之心,又能如何呢?這秦國,多的是想要置他於死地之人吶。”
“恐怕,不只是想要鄭國死,而是想要借題發揮吧。”
“文信侯也有耳聞?”
呂不韋搖了搖頭,摩挲著手中的手爐:“蜀中訊息閉塞,老夫並不知道。不過老夫當初執政之時,已經有了些苗頭。畢竟,這朝堂位置就那麼多,有些人佔的多了,有些人就註定要少佔一些。”
喬松嘆了口氣:“文信侯所言甚是。只是,依文信侯所見,此事當如何解決呢?”
“借題發揮,也得有藉口可用啊。”
“哦?願聞其詳。”
“解鈴還須繫鈴人。”
喬松眉頭一皺:“莫非,文信侯是指……”
呂不韋放下了手爐,端起了茶杯,颳了刮上面的浮沫,隨即意有所指的道:“聽聞,韓國九公子此時正在咸陽,且其人與鄭國乃是至交好友。”
喬松眼睛一亮:“多謝文信侯指教!”
呂不韋放下了茶杯,一臉茫然地問道:“公子這話,讓人好生疑惑。老夫,剛才說什麼了?”
“哈哈哈哈,那想來,是喬松聽錯了。”
“必然如此,老夫可一向是謹言慎行之人,從不多話。”
“哈哈哈哈……”
一老一少開懷大笑,彷彿一切都在默契之中。
……
在文信侯那裡坐了半晌,喬松才告辭離開。回到馬車上之際,驚鯢便送來了急信,說是對墨家那邊的調查有結果了。
太學畢竟是秦國的地方,秦國對此地的掌控是十分強大的。
喬松也沒管車上的雪女和焰靈姬,拆開就檢視了起來。沒一會兒,他臉上便露出了一個驚愕的表情:“竟然是這樣嗎?”
信中所說,正是墨家一分為二的事情。
雖說墨家沒有主動宣揚,但是到底是顯學之一,仍舊是其餘百家關注的物件。而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墨家的分裂還是被探查出來了。
“如此也好。”喬松收起了密信,將其收回了袖子裡。
墨工一脈入秦,那麼他的目的便已經達到了。至於以六指為首的墨俠一脈,看樣子六指誓死也要護著燕丹,註定了是敵人了,以後就不必留手了。
喬松從馬車內的暗格中拿出了紙筆,寫下了一封密信,然後交給了外面的驚鯢。
驚鯢駕著馬車,前行了一段距離,趁著揚鞭之際,甩手將密信丟擲。街邊一個走過的路人接住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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