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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個異性好友的成功例子;不然喻池已經打算一個人寒假飛過去了。

“難道你出國的事要重演一遍嗎?”言洲甚至像質問她。

祖荷這麼做了,隔著網線依然被他牽動情緒。

一直到12月中旬,聖誕節假期第一天上午,許知廉邀請她去他家裡吃午飯,因為他當晚就飛英國和家人團聚。

從之前聊天交換資訊判斷,兩家家境相當,許知廉雖然大一不得不住宿,自己也租了一棟獨棟別墅,家有阿姨定期上門照顧起居,只不過他家中父親當權,從事進出口貿易。

祖荷帶了蒲妙海越做越嫻熟的椰撻,想到許知廉要登機不能喝酒而帶的鮮榨橙汁,許知廉烤了烤雞,並坦誠是阿姨提前醃製,他只是放進烤箱,沙拉也是半成品,加點醬汁就好。祖荷笑著說半斤八兩。

祖荷發現臥室掛著一把吉他,飯後,許知廉就在客廳落地窗邊彈給她聽,祖荷跨坐椅子,像騎木馬一樣,靠背上託著一邊臉,陽光靜靜蓋在他們身上——此地冬天實在太冷,不然他們就出陽臺透氣了。

祖荷讀書早,比許知廉還小上半年,他彈的幾首中學時代流行歌都耳熟能詳。饜足人慵懶,祖荷漸漸趴下來,笑望著陽臺。

旋律越來越熟悉,許知廉輕輕跟唱,唱得不可否認也很好聽。喻池的歌聲承載回不去的十六七歲,每一句歌詞都是心酸,她後來從來不敢再開啟他的psp;而許知廉好像用魔法把它變回一首簡單的歌,一曲動聽的旋律,抹掉背後的意義。祖荷越來越恍惚,彷彿回憶被侵入、改寫,注入一種不可思議的氛圍。

我們各自經歷一個漫長假期,再次相見時會不會有好天氣。

今天天氣就很好,祖荷有點難過,只是沒有哭了。

“第一次見你是在聽這首歌吧?”

“嗯。”祖荷沒有否認,反而朝他一笑,不知該幸慶還是遺憾他沒繼續問下去。

許知廉和祖荷一起出門,一個打車去機場,一個開車回家;本來挺爽快的兩個人,卻推讓起誰先上車的問題。

“要不我們同時向左走,向右走吧,”祖荷最後提議道,許知廉接受了;她還開玩笑說:“不許回頭啊。”

走出一段,祖荷沒有回頭,直到聽見行李箱的輪子咕嚕嚕,和自己的名字。

“我一直有一個疑問,”許知廉臉色不復剛才輕鬆,認真得像快失敗的談判,“我對你的感覺還是沒變,想知道現在我還有沒有一點點機會……如果沒有,做普通朋友太痛苦,還是不要、再聯絡了吧。”

祖荷往前兩步,縮短兩人的日常距離:“有啊。”

“……”許知廉全然怔忪,好像記不起剛才問過她的問題。

祖荷再近一步,幾乎觸碰他的鞋尖:“現在就有——”

她把句號化為一個吻,像雪花落在他的唇上;很快,雪花融化,許知廉笑著撒開行李箱擁住她,生澀又虔誠地將雪花送回去。

又是分別的街頭,北風凜然,祖荷不可避免想起夏天,承認走了會神,卻想不起初吻的感覺了。當許知廉把《漫長假期》變成一首平和的曲子,當和喻池算著時差、隔著網線聊天,沒有和許知廉面對面來得欣喜、來得及時,祖荷也得承認,她喜歡上這個男生,想親吻和擁抱意義上的喜歡。這跟她喜歡喻池並不衝突,兩份感情相對獨立,喻池是過去,許知廉是現在,也許還有未來。

連人人歌頌的最偉大的母愛,她都獲得了“替代品”,也許美好的感情,不會僅有一份。

許知廉好久鬆開她,替她整了整圍巾,攥著她的手,鼻尖和耳朵都紅透,語氣帶著歉疚:“好想跟你再呆一會,可是一年沒見家人,跟他們說好要回去。”

“我送你去機場。”

過安檢前,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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