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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盤算,運籌帷幄,等待獵物入網的笑容——就像那一日他接自己和孃親入府時那般。

“掌印大人有何高見,不妨說來聽聽。”許久未得一言的兵部尚書對於此事頗有幾分發言權,搶先接話,“是戰是和?”

楚歇尾指略抬,端起一杯熱茶,“這不還在商量著麼。”

抿了一口,又道:“聽說北匈奴與羌族向來不睦。如今他們多番試探,也不過是想要得我們一個口風。我們大魏呢,倒是可和,可戰……就是若我們合了,只怕北匈奴的西境諸部落,就和不了了。”

楚歇淡淡地幾句話留有了餘地,又點破了玄機。

忽敕爾畢竟是個有野心的,聽出了言下的鬆動,便順著杆子往上爬,道:“北匈與大魏交好十數年,那羌族也不過是近幾年消停了些。若是問我們的意思,自然是希望戰。自然,需要我們從眾協助,也可撥出五千精兵……”

“誒,這話說得有點早。”

楚歇將杯盞一放,笑得愈發客氣了,“什麼協助不協助的,慢慢商量。”

忽敕爾是個馬背上的英雄,不懂楚歇這種人的話裡有話。

還琢磨了一會兒,才問:“那楚掌印的意思是,要賣我們北匈一個人情,來日再還?”

“倒也不必如此沉重,等什麼來日,今日都在,便可今日了了。”

楚歇又給自己添了杯茶。

堂上一片寂靜,都不知他這唱的又是哪一齣戲。

江晏遲不讚一詞,始終沉默。他想到昨日夜裡那忽敕爾所言,楚歇與北境鎮國侯不睦已久,隱隱已能猜到他的打算。

非得拖到一壺茶都快涼了。楚歇才長袖一拂,撐著膝蓋,身子微微前傾些許。

忽敕爾聞見那熟悉的柏蘭香氣,不知怎的又想到那月色裡,脖頸之下綽約可見的鎖骨。

眼神漸漸幽深。

“不若,北匈給予一定銀錢上的支援,這戰,我們來打。”

此言一出,江晏遲眼光一銳。

吏部尚書薛氏的臉色也微微一變,想說些什麼,可是張了口只能喊一聲:“這隻怕有些不妥……”

兵部侍郎得了個眼色,立刻作揖道:“合適,自是合適!那許氏百年侯府,三代鎮守北境,個個驍勇善戰,不過平區區一個羌族之亂不再話下。”

楚歇指腹摸索著杯沿,煞有介事地瞥了一眼面前的忽敕爾,笑意不減,聲音壓低了些:“三百萬銀錢,換你西境十年太平。若你是個有本事的,興許換來的更多,很划算的。”

忽敕爾被點醒。

楚歇一如七年前那個模樣稚嫩,口齒伶俐的少年,幾句話正中心窩,踩住了他的野心,教他由心底生出一種被看穿的錯覺。

只有西境安寧了,他才有機會更快地一統那殘餘的頑固部落。

若是跟羌族再耗上幾年,越拖越難打,屆時可不是區區三百萬銀錢可以換回的損耗。

而大魏不同。

屯兵百萬北境,興許只挪動個幾步,羌族便不敢再動彈。

雖說有乘人之危之嫌,可到底,於自己還是有益的。

忽敕爾眼底掩不住野心的光芒,顯然被說動了。

“你說了算麼。你能指使得動許家的兵?”

忽敕爾按捺著激動,沉聲反問。

“哈哈。”楚歇難得爽朗一笑,將江晏遲招呼過來,“這位是我們大魏新封的太子殿下,此事也不是我想出來的,我們太子殿下少年英才,昨日夜裡一封書信告知我,才讓我想到這個兩全其美的法子……此乃我們大魏儲君的意思,您說,一道旨意過去,那素來忠義的長明軍能一動不動?”

江晏遲不能裝看不見楚歇那一個微妙瞥眼的瞎子,只能點頭:“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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