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鹿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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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的樣子,今日又在這裡飛揚跋扈,好不張狂地在朝堂上撒起了野。
“恭喜您,二殿下,你現在是太子啦!”
為首的宦官先是道了聲喜,然後才規規矩矩地拿起聖旨唸完,將那玄金旨意舉過頭頂,遞到江晏遲手中。
他俯瞰著金燦燦的聖旨。
從懷中掏出那鶴頂紅空瓶,顫抖著捏緊,瓶子幾乎就要碎在手心。
陰沉著臉,站了好一會兒,宦官以為他高興壞了,一點點抬起頭提醒:“太子殿下?”
“嗯。”
低順地將聖旨接過來。
甚至還對那太監怯怯地道了句辛苦。
楚歇是一條毒蛇,環伺在周圍讓人一刻也不得喘息。
可是巧了,他江晏遲自冷宮出生,堪堪活了這十四年,別的沒學會,最擅長便是於強權壓制下慢慢熬著命,待摸到七寸之骨,一舉反殺。
正這麼想著,一回頭瞧見好大一排陣仗越過冷宮往這馬場那便而去,屏退左右,將披風往頭頂一蓋,隱身於林間。
便看著眾星拱月似的,幾位尚書和侍郎們將楚歇擁至馬場中,為他挑了一匹上好的汗血寶馬。
不等人搬來踩凳,楚歇直接踩著馴馬人的背上了馬,虛虛地扯著韁繩,分明就是不大會騎的模樣。
遠遠看去,一身墨色長裘上綴著暗紅的絨毛,那幾分顏色襯得楚歇面如冠玉,肌膚細膩而白皙,淡色嘴唇上帶著惹人恨的清淡笑意。
教人只想遠遠地搭弓引弦,將那披著人皮的妖孽一箭射死。
“我可是將這好馬讓給了你。”楚歇嘴角彎如新月,教人將那隻鹿驅趕過來,語氣輕快裡甚至帶著些少年似的俏皮,“若是你還跑不過我,是不是要領些懲罰?”
他正在對新科狀元說話。
那狀元郎年方十七,看著稚嫩得很。剛剛在朝堂上極輕地一句“馬哪兒有長角的”得罪了這位掌印。
如今正被當眾羞辱。
“那是應當。狀元郎,快些和掌印比比吧……”
周圍幾位五六品的官員起著哄。
狀元郎的臉色很白。
他眼睜睜看著馴馬人將馬韁套在眼前這頭鹿上,又被人以一個請的姿勢要求立刻上‘馬’。
遠處的江晏遲見著這一幕眉頭緊緊擰起。
狀元郎最後不得不騎上這匹鹿,卻因鹿的掙扎而一下從鹿身上跌下來,十步都未跑過。
乾淨的朝服沾上一身塵泥。
周圍鬨然一笑。
他踉蹌著爬起,臉紅的好似要滴出血來。
“唉,狀元郎啊就是握筆的,拉起韁繩來果真就是不行呢。這樣一匹好馬讓給你,你卻都沒法子勝過我。”楚歇也並不打算真的把他怎麼樣,狠狠地羞辱敲打一番也就差不多了,“馬騎不好沒關係,只是這筆啊,最好得握緊了。別連本分的事情都做不好,那可才是真的貽笑大方。”
狀元郎只低著頭,很久都沒有做聲。
簡直欺人太甚。
“敢問楚掌印,能否與下官,換一匹馬比比。”狀元郎像是下定什麼決心,猛地抬起頭反撲起來。
鬨笑的氣氛頓時散了。
化作有些沉重的死寂。
諸位官員面面相覷,還有一兩位給狀元郎使起了臉色,暗示他暫且忍下這一時之氣。
楚歇見四下眾人臉色忽然就凝固了。倒是也沒太在意,懶懶地反問一句:“哦?你要騎我的馬?”
“是。”狀元郎咬著下唇,憋紅了一張臉,指著身後的鹿說,“楚掌印可願與我換馬試試?”
這位新任狀元郎可是日後叱吒朝堂的大人物。推陳出新,很有才華,是大魏十五年後的左丞相,輔佐著主角江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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