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嗆——“有人明明無這孽根卻做盡了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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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炙烤的夏天,天空飄來飄去的大朵白雲終於肯施捨點目光墜落下來,順著油亮油亮的大片樹葉嘩啦啦地流下去。
謝秋濃睡在床榻上,支離破碎的夢境接踵而來,雨滴密密麻麻地砸在窗杦與芭蕉上,吵吵囔囔的都將她吵醒了。也不知是喝了太多酒睡得太晚了,還是夢見了些許不好的過往,她感覺頭格外地昏沉,稍微細想一下,便覺脹痛不已。索性不去想了。
穿衣穿鞋,謝秋濃洗漱梳妝完在室內看了會書,等雨小了些便拿起油傘與古琴冒著斜斜風雨出了門。
來雲書院之南有座不問亭,不問亭沒有牌匾也沒有對聯,只是安靜而寂寥地立在風雨樓前、不逢湖旁。
謝秋濃闖入此亭,將油傘收起,置於一邊,擺好古琴,錚錚幾聲調好弦,便伴著雨聲彈奏起來。
“琴聲之始輕忽不可捕捉,是少年之時的瀟灑;琴聲之間激烈難以預料,是青年之時的不平;琴聲之尾悠揚不可取得,是老年之時的解脫。”
“翁主的琴聲有錚錚鐵骨,卻少了幾分血性,不知翁主正值少年,緣何如此老成?”
背後青衫白衣的青年站了許久,待她彈完才開口出聲。
“只是跟著母親學的罷。”
“公主自創的這首《聽雨不過樓》易學,卻也難學,若翁主能彈出公主叄分神韻,這聽雨琴也不算暴殄天物。”
“今早我一醒來便見此琴,料想到這又是母親的遺物,”謝秋濃將十指撫在琴絃之上,幽幽嘆道,“可憐我這女兒得到母親的遺物竟是靠他人相贈。”
“翁主此言差矣,”如遇輕聲道,“公主早上十五入學那年,便指著此琴,倨傲道,‘此琴甚配我女’,便連作五詩對七對贏得我這琴,如遇只是暫得儲存罷了。”
“……如此,如此,”謝秋濃蹙眉,嘆了一聲,便舒展眉目,冷然道,“此物歸還了,不知他物如何了?”
“琴棋書畫修心養性,至於其他對於翁主太過危險了,”如遇面容平靜,眉間一點朱痣為他添了幾分神性,“莫要忘了公主是如何落到此等境地的。”
謝秋濃並未說話,只是起身,背對他冷笑叄聲,怒斥:“可笑,可笑,明明近在咫尺,偏偏有人就不敢打破了這無相書;可恨,可恨,有人明明無這孽根卻做盡了孽。”
“翁主說得是。”如遇從容不迫道,“只是翁主到底年輕氣盛,不會叄思後行,下次進谷莫要留下蹤跡了。”
“秋濃也未想能瞞得過如遇叔叔您啊。”謝秋濃嬌嬌地笑道,“只是如遇你總是不肯主動點,將母親留下的東西交還,秋濃也不必迫不得已才前去檢查檢查了。”
“……”
“聽雨琴還需要一隻神奇蠱的血肉煉製,只可惜公主的那份失敗了,”如遇挑起了另一個話題,“若翁主的血親哥哥尚在,也許還有機會。”
“秋濃明白了。”
“有件事翁主需要知道。”
“何事?”
“翁主的朋友蹲在書院門口,一直說自己是蘑菇,一有人經過便將他們打倒,就連武功最強的老書生也被她打了幾下……”
書院門口,果然瞧見了陸朝葵蹲在潮溼泥濘的小道上,撐著把油傘,倒也真像朵綠蘑菇。
秋濃皺眉走近,陸朝葵仰頭,看了她一眼,便委屈地皺了下鼻子。
“你也是想來採我的嗎?”
長旭峰,茅草屋內。
“迷幻蠱。”
“是她?”
“咯咯秋濃妹妹對我真熟悉啊,一下子就認出了我的氣息。”
“姝靈,”謝秋濃平靜道,“皇帝表哥又出了什麼事?”
斑駁的紅漆箱蓋自內掀開,姝靈敏捷地從中跳出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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