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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到達府谷之路,欲要往來夏、府,則唯有在銀州轉道。然則銀州與府谷自來少有聯絡,古道雖存,時斷時續。此番拓跋氏前來,進入沿河五鎮地界之前,其行軍路線足可以千變萬化,委實難料。”
李曜聽了,雖不甚滿意,但也知道折宗本的話乃是實情。古人再怎麼說重視情報工作,畢竟比不上後世那般花樣百出,其情報水準自然難跟李曜從書中看來的“國府軍事統計局”相比,就更別提那些什麼中央情報局、克格勃、摩薩德之類了。
不過即便如此,李曜聽了,仍是點了點頭,淡然一笑,微微拱手道:“折公,此番拓跋氏增兵一萬,全軍或有一萬三千至一萬五千人,而折公與某,可調動兵力不過兩千五百,拓跋氏之兵力,足我六倍,聞之令人不敢相抗。”
他說到此處,微微一頓,但折宗本深知他必有下文,也不打斷,只是微笑著看著他。
果然,李曜忽然胸膛一挺,崢嶸盡顯,語如斬鐵:“然則我等乃有五勝,而拓跋氏卻有五敗,以五勝而戰五敗,焉有不克之理?某來府谷之前,只想著固守城池,使拓跋氏不得深入,便以為勝,此時卻敢發下豪言,必大敗拓跋,令其鎩羽,三年內不復有東望府谷之勇!”
這一番話,委實太過驚人,就連折宗本這等有信心守住府谷的折家家主都震驚了,忍不住問道:“老夫愚魯,未知李軍使所言五勝五敗,其理何在?”
李曜並不故作神秘,而是坦然言之:“拓跋思恭身為唐臣,官至夏綏節度,本當深念聖恩,表率一鎮,然則卻未奉敕旨,輕開邊釁;河東節度隴西郡王李公,父子三代,受恩四朝,破龐勳、剪黃巢、黜襄王、存易定,為朝廷屢立大功,近日又為朝廷剪除一地賊寇,天下仰望,威及四海……今番夏綏來戰河東,實在以逆而擊順,名不正,言不順,此拓跋思恭大義之敗,某等大義之勝。”
折宗本點了點頭。他對這一點看得並不是很重,但知道但凡說話,這等大義名頭肯定要掛在最首要的位置,因此李曜第一勝敗之論,說大義,他並不驚訝。
李曜也知道折宗本是聰明人,對這第一點,大家心知肚明就好,沒有誰傻到點破。中國人自來有這個習慣,後世盛行的潛規則,似乎也與這種習慣不無關聯。當然此是題外之話,不提也罷。
於是李曜便繼續道:“拓跋思恭早年竊據邊城,自稱留後,聖人寬宥,不予追責,他卻不知悔改,數度為禍,雖則響應鄭相公傳檄,出兵助剿巢賊,然卻勝少敗多,累為賊笑,可見其人志大才疏,並不知兵。此番出兵,領軍之將拓跋思謙、拓跋思恩等輩,籍籍無名,碌碌之輩爾;反觀我河東,並帥深孚天下之望,號稱軍中飛虎,兵鋒所指,無有不克,旌旗所向,望風披靡,昔日長安之戰,若非並帥之黑鴉軍殺破賊寇,黃巢等輩,沐猴而冠,如今卻也將安坐長安久矣!而於府谷,折公久領邊地,曉暢軍事,嗣倫兄為政寬和,人競相附,即使我輩,軍中亦有嗣恩賢弟自小從軍,身經百戰,國寶虎子,智勇雙全,某麾下有旅帥朱八戒者,橫勇無匹,馬前素無三合之將……如此,拓跋思恭將才困窘,某等群賢畢至,此我人才之勝,拓跋人才之敗也。”
折宗本點了點頭,依舊不動聲色。
李曜又道:“昨日散席之後,某曾馳馬於府谷周圍勘察地茂,知府谷背水依山,易守難攻,山下要道,險要難行,城池雖小,堅不可摧。拓跋氏遠道而來,糧草運輸極為不便,唯求速勝,可免一敗,然則府谷險要,賊兵再多,擺將不開,也是無用,糧草又為困窘,一旦有個閃失,全軍必陷危局。如此我只需一支可於山上跑馬之精幹騎兵,遊擊其糧秣,疲而擾之,卻不與其苦戰,則久之拓跋必然困頓,戰意全無,唯有撤軍,某等再假意追擊,其必恃眾反擊,我等於是佯退,放其遁走。待其謹慎全消,再全力追殺,賊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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